況下用出來,他一定會稱讚一聲,而今卻只有滿滿的難堪。堂堂分神期修士出手,居然被個練氣期的小丫頭閃過去了,太尷尬了有木有!就算他剛才沒把小丫頭放在眼裡,半分靈力沒用,只是隨意一招,但是境界在那裡,太不科學了!
一招未曾得手,沖虛子再內傷也不好意思再來第二下,他丟不起那個臉。回首瞪了那個傻呆呆站著的徒孫一眼,心中暗惱,笨死了,看劍過來,不會躲麼!
“雲宵,你就是這麼教徒弟的,目無尊長,藐視門規,膽大妄為!”沖虛子把氣都衝著雲宵去了,“玄一,你便是這麼做掌門的?莫少貧道後悔!”
後悔什麼,後悔把掌門位置傳給我?晚了,要不回去了!玄一真君暗暗吐嘈,臉上卻微露關切,“丹華師兄,阿祈傷勢如何?”
丹華真君先跟沖虛子行過禮,輕鎖眉頭,“不大好。”
江微雨眼睛自剛剛就一直盯著丹華真君,只是殿內長輩太多,她強忍著沒開口。這會兒聽說白祈不好,眼淚瞬間就下了來,嗚咽著問:“丹華師伯,白師兄到底怎麼樣了?”
“託福,沒被你害死。”蘇若剛才一劍削了江微雨半邊頭髮,就被雲宵抓回自己身邊站著,剛好介面冷笑了一聲。
“不,不,不”江微雨用力的搖著頭,大聲喊道:“我怎麼會害白師兄,我寧可自己死掉,也不會傷害白師兄的”
“那你怎麼沒死啊!”靠,事出突然,時間又緊,她沒跟大師兄他們打聽清楚,但也知道,若不是江微雨自不量力,不聽指揮,白祈也不會傷得那麼重。特別是她自作主張,又白痴到弄不清楚狀況,讓白祈傷上加傷,蘇若自是恨不得用劍砍死她,說話也刻薄到極點。
江微雨被她拿話一噎,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只能接著哭。
“那個微雨也不算故意”玄一真君無奈何出來打圓場,而沖虛子卻一挑眉,“你這丫頭小小年紀,心思好生歹毒。微雨與你同是崑崙弟子,算是你的師姐,怎能惡意讓她死?”
“歹毒也比白痴好!若不是她連我師兄異火灼體之事都弄不清楚,胡亂輸入靈力,我師兄怎麼會傷得這麼般重,差點生機斷絕,身隕道消。”蘇若氣極了,什麼前輩、什麼大能,都沒看到眼裡,跟沖虛子說話也不客氣。
“”沖虛子還真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他只聽緋落回去告狀,說微雨好心給白祈療傷,她見雲宵沒去,好心想帶白祈回赤霞峰療傷,被趕來雲宵師徒給打傷了。沖虛子剛閉關出來,既心疼徒弟,又看雲宵不順眼,就過來了,哪裡想到還有隱情。他掃了緋落和江微雨一眼,澀聲問:“緋落、微雨你們怎麼說?”
緋落元君是接到自家徒弟的傳信去的,到了之後也就簡單的問了兩句,就跟寧和真君對上了,也沒細查白祈的狀況。她也是大意,只認為白祈的傷勢在江微雨的幫助下,應該能控制住。
江微雨到是慌了,手足無措的問:“異火怎麼會有異火,當時就是一道如太極圖般的光打中了白師兄。”
紀曉再也忍不住了,衝口而出:“那光是衝著你去的吧,若不是你慌張之下往白師弟身後躲,他正與妖獸鬥得正緊,猝不及防之下受了傷,又被異火入體!”靠,當時他們已經打到試煉之路的最後一關,秘鑰就在眼前,大家之前都商量好了,由白祈去拿,誰想江微雨一直緊跟著白祈,時時都躲在他身後,這時候到是想起來當先鋒了,衝上去就想把秘鑰拿在手裡。
靠,秘鑰那麼好拿,還用得著白祈去麼?這死丫頭一遇到危險,看自己抵擋不了,就往白祈身邊跑,白祈那時正對上兩頭妖獸,自顧不暇,正好被傷個正著。還好,金鑰也終是被他拿到到了,要是落在江微雨手裡,他們得嘔死。
尼瑪,趕情白祈不是自願救人,是被迫啊!蘇若一指江微雨:“要麼你現在滾,要麼就把命留在試劍峰!”
沖虛子一見江微雨垂下頭,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一甩衣袖,厲聲喝道:“還不與我滾回去!”又轉身對雲宵道:“師侄,是師叔教徒不嚴,這便帶將回來嚴加管教。”
“師叔打算怎麼管教?”
“查清真相,若微雨果然有錯,送她去洗心閣,該領什麼罰領什麼罰!”沖虛子畢竟做過崑崙掌門,他與雲宵一脈不對付是真的,可一旦查清錯在誰處,也很公平。
沖虛子師徒三人走了,玄一、雲宵、丹華才想起來教訓人,雲宵真君直接就恨恨的敲了蘇若的小腦袋一下:“你跑出來做什麼,還當著沖虛子的面動刀動劍的,小命不想要了?崑崙不想待了?長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