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割的模樣,項清秋看著看著,喉頭忽然間滾動幾下,氣息也變得有些不穩,然後就這麼鬼使神差地俯下身,低頭含住了那令他著迷的誘人的紅色,雙手也慢慢上下移動,將鳳棲的衣服撥了個乾淨。
吻了好半天之後才似乎想起來現實情況,項清秋稍稍頹然地從鳳棲身上翻下,並躺在鳳棲身側,只是起了火的少年身體卻並不是那麼容易平復下去,兀自在那裡大咧咧地對外宣示。
項清秋有些輕顫的伸出手去,覆在鳳棲的手上,然後慢慢的一起放在腿間,微微閉上了眼睛,想著鳳棲的模樣,緩緩地舒服地動著鳳棲的手,悄悄感受那令人心動的酥麻感覺再次爬上了全身,等待著那心神迷醉一刻地□襲來。
真是個荒唐又混亂的初冬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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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鳳棲完全恢復的時候已經過了兩天,項清秋一直在一旁照看著,鳳棲覺得非常不好意思,本來是想幫忙的,卻反而拖了後腿。只是當他說出自己的想法後,項清秋卻沒有半點兒責怪的意思,反而不知為何臉竟有些微紅,頗令人想不通。
且說這天晚上,兩人用過飯菜,換上夜行衣,前往潛龍潭。
潛龍潭,如那晚鳳棲夢中所見,果真是在水底之下,這進水的方式也頗為奇特,並不是直接躍入水中,而是從岸邊的樹洞機關中穿身而過,九曲十八折地下通道中行走半個時辰左右,便能看到那宮門所在,之所以直到它建在水底,完全是因為這座宮殿是由透明的水晶搭建而成。
他們一路進來,竟無一人把守,鳳棲心中納悶,看看項清秋,卻是神色如常,不禁問道:“怎麼會沒有人呢?”項清秋答道:“白天會有人在外面接待,但是晚上二更一過便不會再有人,因為這條進門路本身就是迷宮陣,不是潭內的人根本找不到方向,困在其中永遠出不來。”
鳳棲默默點點頭,竟是這樣的緣故。抬頭看向宮門,卻見那裡的字也跟夢境中一般無二,驚訝之餘竟莫名想到了那令他冷汗淋漓的未結束的夢境結局,心中有說不出的慌亂。他緊緊地握住拳頭,再也不想上前一步。
項清秋在門上右下角銅釘處向右旋了三次,又向左旋了五次,就見門悄無聲息的向上開啟,項清秋一拉鳳棲的衣袖,準備進去,卻有些受阻,回頭便看到鳳棲臉上掛著有些為難的神色。
“怎麼了,鳳棲?”項清秋問道。鳳棲猛地抬頭看著項清秋,一時也不知道怎麼提起夢中情景,只是這一猶豫間,便被項清秋拉進門去,站在一處較隱蔽的地方。
“這個地方這個地方我夢到過,一模一樣,而且而且”鳳棲斷斷續續地說,“我我夢到你被項明侯刺了一劍,就在就在這裡的下面。”
“什麼?”項清秋也吃了一驚,此處卻不是說話的好地方,他看看鳳棲,然後雙手搭在鳳棲肩上,慢慢說道:“你不要慌,我們這次都小心些,那只是夢境,已經到了這裡,先看看再說。”
也只好先這樣,其實仔細看看,這裡也不能說與夢境中完全相同,起碼這大殿周圍並沒有那些除了顏色不同其餘都一樣的門。鳳棲暗暗吸了口氣,穩穩心神,然後跟著項清秋繼續前進。這裡面藏身著實不易,殿內寬闊,四周的水晶瑩亮透明,好在兩人的夜行衣下面是銀白色裝束,此刻脫去,再罩上白色面紗,才不那麼顯眼。
這大殿裡面竟也無人,不過再往裡走就能聽到人聲了。項清秋和鳳棲緊緊貼著牆壁前行,有時也會看到一兩個人影,往往沒等這些人發現他們,兩人便飛快離開。不過今晚似乎人確實不多,項清秋也在暗想,較之前些時日,沒道理在那晚暴露身份後,這裡的人反而少了,除非
等到項清秋想到這些的時候,已經稍微有些遲了,四周的牆壁忽然移動了起來,向他們所在的地方壓過來,竟都是些活動的。而那些偶爾出現的人影此刻也是蹤跡不見,片刻間消失的乾乾淨淨。有什麼東西飛了過來,兩人飛身躲開,只是可以躲閃的空間越來越小,飛來的東西卻越來越多,越來越快,轉眼間兩人只能立足於方寸之地,躲是不行了。
“鳳棲,一人一處,去把那發暗器的地方堵住。”項清秋聲音有些清冷,卻意外的能讓人平靜,鳳棲立刻縱身向著暗器那邊飄去,一邊擊落迎面而來的東西,一邊快速的來到發射門前,雙掌用力擊下,轟轟一聲,牆面也出現了裂縫,兩人來不及思索,各自從裂縫中鑽了出去,再看牆面已經死死地抵在一起。
還沒有好好喘息一下,外面的景緻卻變了,光線暗了下來,物體開始圍著他們快速的轉動,那種類似那晚眩暈的感覺又襲上心頭,只能慢慢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