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問你一句。”
“說!”
“為什麼助她私逃,你明知她要的是我帶她走。”
“她?”青果被那雙手抓個單臂,生生的發疼,只是在凌月蕭說那句話的時候她的心猛然一扯。“你說的是王妃?”
“她做出那樣的事我不奇怪,可是你,你為什麼會幫她?”
“我?我為什麼不能幫她。”看著凌月蕭,目光中原本如星的光芒,只因為她這一句話,那光亮似乎子啊一點點的消逝,最後變得黯淡。
“呃。”此刻那雙抓住她的手滑落。
“罷了,看來你是真狠下心了。”
他背過身,青果看不到他的任何表情,只知道他說的那句話話似自嘲一般。這個人又好想忽然之間將自己的某些東西收起,恢復了溫文,在他的長身而立中找不到絲毫方才“失禮”的痕跡。
“你”
他不願多說,青果只是看著他,一個背影目光卻不知道要落在哪裡好,只是略微瞥過,竟發現方才凌月蕭抓著她的那隻手垂著,自衣袖中流出的幾股紅液順著指尖正向下滴落。
“你的手。”她驚呼。
而那站著的人只是身形一震,低首看著,隨即將自己的手收攏,只淡淡道了一句:“沒事,你該回去了,不然子陶就該出來尋了。”
原本還想再問了清楚,可他的突然冷漠讓青果不禁揚了揚唇。
“好吧,那將軍自己保重吧。”
沈青果走的很是乾脆,頭都沒有一回,可心裡還是略有忐忑,想到凌月蕭說的那些話還有他的那雙手方才的拉扯下還不至於讓他受傷吧。難道說他本來就帶著傷?
埋頭思慮,步下走的是回去的路,只是路才走到一半,青果就遇上了她此刻最不願看見的人。
瑞子陶立在迴廊的盡頭,雙手抱臂,好似等了許久,一副站這兒就是為了逮你的架勢,見著沈青果的時候,他冷冷一笑道:“看來你真是無法無天了,在宮裡你都能隨處亂跑,你沒有忘你是一個十足的路盲吧。哼,我若不尋你,怕是就要直接鑽進我那侄兒的洞房了吧。”
青果聽了,呲牙:“拜託安王爺你說話注意下形象,你也說了這可是皇宮。別以為人家不知道你侄兒是誰?”
瑞子陶被她這一句逗樂,一陣輕笑,而青果卻只是白眼。
“無妨,所有的人都在晚宴,就連宮女太監們都杵到前面去看禮花去了。想你這般好興致的也就不過就兩人。”
兩人?一聽瑞子陶這樣說,青果瞠目緊緊盯著他,莫不是她跟凌月蕭在園中交談被他撞上了。
“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難道我不是人麼?”
“呃。”鬆氣,的確,你不像人。
皇宮今日確實熱鬧的很,遠處禮花已放起,流螢般地綴滿了夜空。而相比而言,後花園的這一角就顯得格外的冷清。只有她跟瑞子陶,只是這般站著,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互不願看著對方,只是抬著頭與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