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洋回視著林深深的眼睛,沒有說話。
“可是我腦子裡沒有姓名叫錦洋的人啊”林深深歪著頭,一副沉思的模樣,過了一會兒,又自言自語的說:“更何況,就算是我忘了你的名字,你長得這麼帥,我也應該記得呀”
林深深話音剛落,錦洋的面色和眼神瞬間又低沉了下去。
“記得?”他像是用鼻音擠出來這兩個字一樣,字字充滿了嘲諷,甚至有些犀利:“是你不想記得吧!”
林深深面對錦洋脾氣的陰陽怪氣,見怪不怪,她撇了撇除,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轉過頭,重新望向了窗外。
她所認識的人群之中,大多數都是帥男美女,而錦洋卻是帥男美女之中的獨特。
所以,若是她認識她,她肯定會深深的記著。
就像是六年前,在A大里,她遇見的那個人
那個人她其實也不過只有四面之緣,時光如水,匆匆而過了六年,那個人的長相在她的腦海裡,已經不是那麼清晰了,但是她還清楚的記得,那個男子在她心底到底投放了怎樣的波瀾壯闊。
那是她的初戀,初次動心,她的初吻,初次牽手,初次夜不歸家那夜也只是靜靜的躺在一張床…上,沒有任何的越界,只是安安靜靜的睡覺
若不是十八歲成人禮發生了那樣的鉅變,或許現在的她,和他在一起,也說不定了。
她從北京走的匆匆,都沒來得及留下任何的聯絡方式,到了現在,她只是記得他的名字,叫海洋
那還是她無意之間在北京的商場裡,偶然遇見他的時候,一個長得特別漂亮的女子,風風火火的抬起手,衝著他的腦袋上狠狠的砸了一拳,喊他:“小海洋!”
第34章 十年情婦契約(4)
那還是她無意之間在北京的商場裡,偶然遇見他的時候,一個長得特別漂亮的女子,風風火火的抬起手,衝著他的腦袋上狠狠的砸了一拳,喊他:“小海洋!”
海洋,還真是一個奇特的名字
不過,面對大仇未報,生子未尋她已經沒有那麼多的心思,去想那些兒女情長,風花雪月的纏綿悱惻了!
計程車很快到了林深深所在的公寓樓下。
從剛剛錦洋麵色沉下,到現在,始終沒有半點好轉,他從兜裡掏出來了錢包,付了計程車錢,就下車,伸出手,把林深深一把拽了下來,抗在了肩上,進了嘍。
一路上電梯,錦洋自然的掏出鑰匙,開了林深深住的那房子的門,把林深深衝著沙發上一仍,便面色陰鬱的轉身進了浴室。
林深深伸出手,揉著自己走路走疼的腳,扁了扁唇,小聲的嘀咕道: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
她的話音剛落,就看到錦洋端著一個水盆走了出來,放在了她面前的桌子上,林深深看了一眼,發現水還冒著熱氣,裡面放著一塊乾淨的毛巾。
錦洋站起身,把自己襯衣的扣子挽上去,順道解開了領口處的襯衣紐扣,然後半蹲半跪在林深深的面前,伸出手,抓了她的腳,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發現沒什麼大傷,這才從水盆裡撈起毛巾,擰乾,擦上了林深深的腳。
錦洋的力道有些大,林深深疼的倒抽了一口氣。
錦洋手頓了頓,隨後力道放的柔緩了許多。
林深深坐在沙發上,看著給自己擦腳的錦洋,眉心蹙了蹙,就不動聲色的扭了頭。
沒一會兒,水盆裡的水,變成了渾濁的灰色,而林深深的腳,還原了最初的白皙嬌嫩,只是上面有著三三兩兩的小傷口。
錦洋仔細的看了一下,發現傷口裡面並沒有進東西,才放開了她的腳,起身,將那盆髒水端去洗手間倒了。
錦洋再回到客廳的時候,手中端了一杯熱牛奶,遞給了林深深。
林深深接過的時候,說了一聲:“謝謝。”
錦洋沒有出聲,只是目光輕輕的掃開,落到茶几上放著的那疊合同,是林深深給他的聘請合同書。
林深深吞了一口牛奶,順著錦洋的視線看了過去,然後望著那份合同書,沉默了一會兒,才昂起頭,一口氣喝光了牛奶,把杯子放在一旁的茶几上,才仰著頭,望著錦洋,說:“錦洋,我真的不能在考慮一下我的聘請合同書嗎?”
錦洋的視線又冷了下來。
林深深雖然現實中跟錦洋接觸的不多,但是她很聰明,已經大約摸索出來錦洋的情緒變化,知道此時是錦洋生氣的前兆。
她抓了自己今晚參加謝氏集團酒會拿的手包,打算從裡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