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淳于越2
夏候徹剛剛穿過走廊便看到花園裡相對而座的兩人,男人正低著頭在給她包紮著傷口,受傷幾日也沒在他眼前叫疼的女人,此時卻在那男人面前疼得呲牙咧嘴,哇哇大叫。
鳳婧衣欲哭無淚,早知道他會下這樣的狠手,她打死也不會叫他幫忙,這簡單比再砍她一刀還疼啊!
青衣少年帶著人過來,稟報道,“公子,人帶到了。”
淳于越這才包好了她手上的傷口,重重地地打了一個結,看到鳳婧衣痛得快哭的樣子心情莫名暢快了幾分,起身掃了一眼夏候徹一行人道,“空青,帶去百草園。”
鳳婧衣起身理了理衣袖,走了兩步不見淳于越起身,“你不過去問診?”
淳于越一臉悠閒地坐在那裡享受著侍從奉上的香茗,道,“今天沒心情,明天再說。”
鳳婧衣咬了咬牙,揚起一臉笑走近前去,低聲道,“我建議你最好聽話一點,不然你的青兒就會是別人的了,知道嗎?”
淳于越咬牙切齒地瞪著她,低聲道,“你最好哪天別落在我手上,否則一定讓你知道威脅我是什麼代價?”
鳳婧衣全然不放在眼裡,笑著側身道,“神醫,你先請。”
她想她打死也不會到這裡看病,否則以淳于越對她的“奪愛之恨”,就算她不死,他也會把她給治死了去。
淳于越起身,擦身而過的時候故意重重一甩手打在她手傷處,任由她在後面痛得咬牙切齒,自己揚長而去。
鳳婧衣紅著眼睛回到夏候徹身邊,一手撫著傷上加傷的左手暗自把走在最前的人詛咒了千百遍,不就是她和公子宸把青湮從他的婚禮上搶跑了嗎?
他至於把她們恨得這麼狠,活像她們殺了他全家似的。
夏候徹面色有些陰沉,說道,“他怎麼那麼聽你的話。”
“關係到公子的終身大事,他一向都聽話,莫說讓他去問診,便是這會兒姑娘讓他地上滾兩圈,他怕是也會照做的。”一旁帶路的紫衣小姑娘笑著說道,誰讓他的心頭肉在人家手裡呢。
“紫蘇,這金花谷上下就你最可愛了,你家主子也就那麼點出息。”鳳婧衣笑著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低聲說道。
淳于越確實是油鹽不盡,不過只要搬出青湮來,就不怕他不聽話。
可是這一番話落在夏候徹的耳中,卻就不是那麼回事了,長臂一伸佔有性攬住她的肩膀,警告性地瞪了她一眼,瞪得鳳婧衣莫名其妙。
淳于越跟她是什麼關係,還扯上什麼終身大事,她是不是都忘了自己是誰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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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淳于越3
百草園,鳳婧衣幾人在外面等著,淳于越帶著空青在裡面問診了半個時辰,出來之後擦了擦手,悠閒地坐下道,“還能治,先交診金吧。”
“多少?”夏候徹問道。
空青上前施了一禮,回道,“承惠,一萬五千二百二十兩金。”
夏候徹面色倏地一沉,“一萬金,你怎麼不去搶?”
淳于越並不說話,安然自在地品著茶,全然沒有將面前的一國之君放在眼中。
空青掏出袖中的小金算盤,一邊噼裡啪啦撥著,一邊說道,“金花谷問診起價一萬金,這是天下皆知的事,病人需用藥施針估算五千金,你們一行住宿,用膳一共二百二十金。”
夏候徹面色著實不好看,看一個病人都足足萬金,這跟搶有什麼區別。
他不是拿不出這麼多,但一下花費如此之大,心中怎麼想都不是滋味。
“當然,要想便宜,我們也有便宜的治法。”空青將算盤一收,繼續說道,“問診一萬金的規矩是不能破的,我們開了方子,你們即刻出谷去,我們也就不多收一文錢,只不過以後病人癱了,舊病復發了,或是藥量不當死了,金花谷概不負責。”
夏候徹面色更難看了。
“當然,如果你們一行人住柴房或者自己在林子裡紮營,食宿自理,我們可以只收一萬零五十金,只不過林中的毒蛇毒蟲咬了你們,我們也是不負責的。”空青平靜地說道。
夏候徹皺著眉頭望了望鳳婧衣,低聲問道,“是不是太過份了?”
鳳婧衣聳聳肩,說道,“這裡行情一向如此,你知道神醫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