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青湮離開的腳步聲,她妖媚的纏上男人精壯的體魄,安靜的浴房內只有男女壓抑的喘息久久不息。
一場歡愛過後,鳳婧衣軟軟靠男人懷中,面上情潮未去,卻已然冷冷道,“你該走了。”
男人一臉饜足的愜意,低頭吻了吻她的肩頭,道,“明晚到碧花亭西側的園子來找我。”
“嗯。”鳳婧衣點頭應道。
男人起身上岸更衣,看到一旁小几上放著的荷包,伸手拿過,“男人的東西?”
鳳婧衣緊張地上岸,隨手抓起袍子一披,“給我。”
男人深深地望了望她,手一鬆任荷包掉在地上,一腳踩過離開,“別讓我再看到。”
鳳婧衣蹲下身撿起緊張地按在心口,咬唇仰頭望著屋樑忍住淚水,“會回去的,我們會回去的,我們一定會回去的。”
☆、蟄伏
次日夜深,鳳婧衣換上沁芳準備好的太監服準備前去赴約。
“要不我幫你殺了他。”青湮面無表情地說道。
鳳婧衣綰起頭髮戴上帽子,回頭望了望她,道,“別再動不動就殺人,有的人要殺,有的人不能殺,有的人又要在合適的時候合適的時機才能殺,這裡可不是隱月樓,說殺就能殺。”
“他死了,就不會找你麻煩。”青湮道。
昨晚進去就看到她一個人蹲在地上,那一身曖mei的痕跡,發生過什麼已經不言而喻。
“他死了,我的麻煩更大。”鳳婧衣理了理衣冠,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青湮知她一向睿智過人,這麼說自有她自己的打算,便也不再多加追問。
鳳婧衣趁著夜色趕到了碧花亭西側的園子,男人正伏在書案作畫,抬頭打量了一番她一身的裝束,薄唇一勾笑道,“今天的打扮倒是別緻。”
“叫我過來什麼事?”鳳婧衣站在書案前問道。
男人擱下畫筆,伸手道,“過來。”
鳳婧衣繞過長案,剛一走近便被人勾進了懷裡,知道掙脫不得便就由了他去,只希望今晚的折磨能早些過去。
男人低頭望了望她,低笑道,“看看,像不像你?
鳳婧衣望向桌案上猶還溢著墨香的畫,畫中之人正是自己,眼神表情都栩栩如生。
男人低著頭;下巴抵在她的右肩,聲音似嘆息似愉悅,“你這妖精給我施了咒,一天看不到就想得我心癢癢的。”
她算不得世間絕色,也沒有一般女子的乖巧動人,卻有著她不為人知的動人之處,彭城斬殺叛將的犀利冷酷,金陵為救他人屈服於他的斷然決絕,身為女子卻有著男兒的氣魄襟懷,總是讓他難以忘懷。
“我要能施咒,就送你見閻王了。”鳳婧衣冷哼道。
“真是無情的女人。”男人低笑,在她側臉落下一吻,“進宮都一個月了,連皇帝的面都沒見著,有何感想?”
鳳婧衣想了想,說道,“我沒皇貴妃漂亮,也沒她床上功夫好。”
男人失笑,低頭吻著她的耳垂道,“你床上功夫也不差,別有風情。”
話落,她便被攔腰抱起放上了軟榻,衣衫層層而落,漸生一室旖旎。
之後,皇帝再沒有翻過她的牌子,她卻每每於夜裡在另一個男人身下如花綻放
雖然她未承寵,然而接連都是皇帝出入關雎宮的訊息卻並未讓傅錦凰過得有多舒暢,便是扳不倒她,找她麻煩的也不少,其中自然少不了分佈在各宮嬪妃那裡的南唐宮人出了主意。
鳳婧衣落了清靜,一面暗中摸清楚宮中和朝中各派勢力,一面蟄伏著準備一舉獲得皇帝青睞的機會
☆、暗箭難防
關雎宮。
秋月帶著宮人魚貫而入,走近帳前問道,“娘娘,起了嗎?”
傅錦凰掀帳而出,面上並未有獨佔聖寵的風光之色,洗漱完坐在鏡前任由宮人伺候著梳妝。
秋月抿了抿唇,問道,“皇上昨夜又沒有留宿嗎?”
“坐了一會兒就走了。”傅錦凰道。
秋月一邊替她梳著頭,一邊納悶道,“皇上最近是怎麼了,自從南征回就甚少留宿在關雎宮了,可也沒見他去別的妃嬪宮裡啊?”
宮裡上下都以為關雎宮獨佔恩寵,哪知道皇帝每每來了都是下盤棋,說會兒話就走了。
傅錦凰對鏡摸了摸自己的臉,嘆道,“秋月,你說是不是本宮已經不美了,還是皇上已經厭倦了本宮?”
“娘娘是大夏第一美人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