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望了望她,笑語道。
她笑,帶著一絲冷酷的意味。
她不是沒遇到,是她遇到的那個人,那個她想與之一生一世相守的人已經被他們害死了。
再之後,便是心思各異的沉默。
鳳婧衣睏倦不已,靠在那人的懷裡便迷迷糊糊地睡去了,那樣溫暖的懷抱讓她想起了無數夢中翩然而來的男子
恍恍惚惚間有溫熱的唇沿著她的脖子蜿蜒輾轉,火熱的唇貼上她的肌膚,不由讓她興奮地一個顫抖。
她想來從夢中醒來看清眼前的人,卻害怕醒來看到的人,不再是夢中的人。
男人低啞磁性的聲音在耳邊呢喃著綿綿情話,略帶薄繭的手溫柔地撫過她的身體,所到之處彷彿是放了一把火,快要將她燒得乾涸。
她失控地一把抱住身上的男人,強忍多日的淚水奪眶而出,“不要走,不要走,我會害怕”
沒有人明白上官邑之於她的意義,這麼多年以來,那個人就像已經成為她心臟的一部分,是她生命中最難割捨的存在。
黑暗的小木屋內,兩個人忘我的交頸纏歡,也只有在這樣的黑暗裡他們才能把對方想象成心中的樣子。
自落霞峰迴去之後,他對她的興趣只增不減,鳳婧衣過得不可謂不舒坦,錦衣玉食與她在宮中之時相差無幾,那人心情好了會帶著她外出賞景遊園,儼然一對多年情深的愛侶。
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了半個月之久,直到大夏的兵馬班師回朝之日。
————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晴子2013傾情奉獻的情sè權謀的宮闈大戲。
喜歡我,請把我小心收藏!
☆、你的心遲早是我的!
當班師回朝的軍令傳遍大夏軍營,鳳婧衣知道,她快要擺脫那個魔鬼了。
夜裡一場酣暢淋漓歡愛結束,男人喘息著躺在她的身旁,側頭望著面上情潮未去的女子,心念一動又吻了上去,極盡憐愛。
鳳婧衣四肢痠軟,一動也不想動,只能由著他去。
“大軍要班師回朝了,我天一亮就要回京了。”男人說著,望了望她。
“嗯。”鳳婧衣懶懶地應了應聲。
男人有些有滿她的反應,劍眉微挑,“你就沒什麼要跟我說的?”
鳳婧衣閉了閉眼睛,木然地說道,“你是要我說,我都是你的人了,你不能丟下我不管,這樣的話嗎?”
“難道不應該?”男人勾著她腰際的手一緊,鳳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神情。
“你幫我一次,我陪你半個月,咱們誰也不欠誰。”鳳婧衣嘲弄說道。
對於一個害得她家破人亡的仇敵,就因為清白給了他,便人一生依附於他?
真是笑話!
“現在這麼說,將來可別後悔來求我。”男人說著,薄唇勾起一抹淺笑,清冷中透著詭譎。
鳳婧衣望了望他,沒有說話。
男人笑著將她摟緊了幾分,笑著說道,“知道為什麼會留下你嗎?”
鳳婧衣不說話,揚眸望著他,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就是這樣一雙眼睛,透著倔強又自信的眼睛,一下把我的魂兒都勾走了。”男人說著,手摸上了她的眉眼,極盡溫柔“那個時候我就在想,這就是我要的女人,我一定要得到。”
“你已經得到了。”鳳婧衣道。
“不,我還沒有完全得到你。”男人說著,輕吻著她的耳垂。
“你還想要什麼?”鳳婧衣有些嘲弄地笑道。
他的手按在她的心口處,說道,“你的心,還不是我的,但總有一天也是我的。”
“閣下的自信真讓我佩服,只不過,我的心是我的,它不會屬於任何人。”她抬頭直視著他的眼睛,決然說道。
男人聞言低笑,一個又一個的吻落在她的身上,撩起她剛剛熄滅的yù huō,“你的人已經是我的,你的心遲早也是我的。”
又一輪暴風雨接踵而來,鳳婧衣再醒來之時,身旁已經空無一人。
若非是這一室瀰漫的氣息,她真會以為這半個月來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的惡夢一場
她一如繼往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到了泉室沐浴,不由怔怔地望了望自己的手心,卻還是想不起來當初他在手心到底寫下了一個什麼字。
終究,對於這個十幾日朝夕相伴,夜夜纏綿的男人,她還是一無所知。
不知他官居何職,甚至不知他姓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