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去,可是不能不去啊,她可不想反抗她那個變態師傅。
所以,這就是她死也不願回來的原因,哪個正常人天天對著這麼多的怪物,夜裡不會做惡夢。
“沐煙,要不要幫忙?”鳳婧衣道。
“不用,你陪鳳景吧。”沐煙說著,大步走開了。
她那個小師叔,她見一次全身雞皮疙瘩起十天都消不下去。
這也就罷了,要她帶它去後山洗澡,而她這個蛇師叔又是出了名的懶,那麼她就得把這一兩百斤的師叔給扛過去。
“姐,我們走吧。”鳳景拉了拉鳳婧有,說道。
鳳婧衣朝著白笑離微一頷首,跟著鳳景朝青城堂後園走去,剛走了兩步鳳景便瞧見她腿腳不對勁。
“姐,你的腳”
“無事,只是前段受了些小傷,過些日子就好了。
鳳景望了望她,沒有說話,袖內的手暗暗握成了拳頭。
如果他能早日強大起來,他可以像上官大哥那樣保護皇姐,不會讓皇姐一個人苦苦支撐。
“好了,別愣著了,讓我快點能找地方坐下行不行,從山下爬上來已經夠累人的了。”鳳婧衣瞪了他一眼,抱怨道。
鳳景連忙將她扶住,一邊走一邊問道,“皇姐要在這裡待多久?”
“一兩個月吧。”鳳婧衣道。
盛京現在是什麼狀況,她也懶得去理會了,等過上幾個月再計劃回宮吧。
一回去了,只怕再沒有這樣的機會出來了,還是抓緊時間把想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鳳景聞言皺起了眉頭,望了望它,“怎麼這麼久?”
“我才來,你就巴不得我走?”鳳婧衣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不是,我只是”鳳景想要解釋,卻又將欲出口的話嚥了出去。
青城山的每個弟子的身手好,都是以命相搏練出來的,而他為速成所吃的苦比一般的師兄更多,他只是不想皇姐看到那些。
鳳婧衣望了他一眼,他是她看著長大的,什麼心思她又豈會不知道。
她很慶幸以前總是躲在她和上官邑身後的小不點終於學會長大了,可是卻又不忍心他去經受太多的塵世風雨。
鳳景帶她到了空房,扶著她坐下道,“姐,你先坐著,這房間平時也沒有人住,我先幫你收拾一下。”
“好。”鳳婧衣含笑點了點頭,坐在那裡看著他在屋裡忙碌著。
之後,她在青城山每天倒是過得清閒自在,沐煙卻是天天生活在水深火熱中,每天晚上跑到妃這裡來哭著求著她趕緊啟程回盛京去,好帶她早日脫離魔掌。
鳳婧衣拗不過她的一再相求,在青城山待了不到兩個月便向鳳景和白笑離辭行回盛京,鳳景親自將她們送下了山。
一下了山,愁眉苦臉了一個多月的沐煙立即就眉開眼笑了,歡快得跟關了十年八年被人放出來一般。
回了盛京,她沒有進城去隱月樓,一行三人直接去了公子宸置辦在京郊的一處別苑,沐煙一下了馬車便直嚷嚷自己在青城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到了別苑便直接自己找了地方睡覺去。
公子宸是晚上過來的,看到人都完好無損的回來了,連鳳婧衣的腿傷也好全了,方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最近宮裡鬧得很厲害,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去?”
沐煙懶懶地呵欠趕過來,一聽到公子宸的話,便道,“我看,是你又暗中使壞了吧?”
這個死要錢的狐狸她還不知道,趁著夏候徹現在正緊張著鳳婧衣的時候,她還不趁機在宮裡煽風點火。
“知我者,沐煙也。”公子宸笑著一展摺扇,讚賞道。
鳳婧衣笑了笑,斟了杯茶遞給她,問道,“怎麼回事?”
公子宸端著茶抿了一口,說道,“其實也怪不得我,你落崖之後僅夏候徹的人在找,靳家也在暗中追查,想來是不想你再回宮去,若你真的死了就真如了他們的意了,若是沒死便會讓人把你收拾了,讓你再也沒命回去。”
“所以呢?”沐煙拿著小鏡子,一邊理著妝容,一邊問道。
“所以,我就將計就計設了個套,將一個與你身形一般的人稍加易容,他們果然上了勾去下手,然後又引方潛的兵馬發現了。”公子宸擱下茶杯,說得眉飛色舞,“你不知道,大夏皇帝接到訊息說發現屍體當時差點沒嘔得吐血,雖然趕去發現不是真的,但也發現了靳家要置你於死地的目的,對靳家的態度可想而知。”
“果然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