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巴巴地跑過去,誰都會覺得奇怪。
“嗯。”鳳婧衣沒有多問,只是淡淡地應了應聲,說道,“你可以想辦法問孫平,他伺候皇帝飲食起居,皇極殿大大小小事務都由他經手,興許會知道。”
原泓打了個呵欠,瞥了她一眼問道,“如果那顆解藥已經不在了,那怎麼辦?琚”
“會在的。”鳳婧衣截然道。
她有感覺,那顆藥還在大夏宮裡,只是在她所不知道的地方。
如果真的沒有了,她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去面對那一切了。
“問句不該問的,別人下的毒,為什麼解藥會是大夏宮裡的這一顆?”原泓問道。
鳳婧衣站在屋簷下,抬手接住一片飄落的雪花,指尖一片清涼,“當年那顆解藥是以冰魄為引製成,我從金花谷帶回解藥的同時,也帶回了一顆毒藥,兩個是相生相剋的,只是一直沒用就留在了大夏宮裡,不知是被什麼人給偷去了,煉製成了其它毒藥,所以那顆解藥是能解一半毒性的。”
原泓震驚地望著她,不用想也知道帶回來的那顆毒藥是給夏候徹準備的,以她當時在他身邊的親近,要對他下毒幾乎是易如反掌啊。
而當時,以她的立場,要做那樣的事也是無可厚非的。
她沒有毒害他,那顆毒藥竟陰差陽錯害了她現在的丈夫,也險些害了她的兒子。
“我盡力給你們找回來。”
鳳婧衣靜靜望著自天飄落的雪,定定地說道,“我知道我本不該再來這裡的,可若此次中毒的不是他,便會是瑞兒,抑或是我,他是替我們擋下了這一劫。”
“你將他傷得太深,出現一次便是在他心上扎一刀。”原泓望著她的背影說道。
他與那人認識也有好些年了,從未見他像這幾年這麼寂寥。
“所以,不管再發生什麼,我不會再見他。”鳳婧衣決然道。
這是說給原泓,亦是說給她自己。
她是將他傷了,可何嘗不是將自己也傷了。
“你自己知道就好。”原泓道。
她來大夏的訊息還沒傳到方湛那裡,否則又豈會放她活著離開。
說實話,他很意外這個人做事會這麼顧全大局,若她真是要回頭來找那個人,那可就真的是難為他們了,難為大夏了。
不過,好在她也不是那麼頭腦發熱的人。
“那顆毒藥會被人從宮裡找到帶走,想必宮裡還有別人的眼線,你還是及早揪出來的好。”鳳婧衣扭頭望了望他,提醒道。
“這個不用你操心。”原泓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