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是想陷害她,可是是她自己跳下水,是她自己一直緊抓著她的手掐著自己脖子,方才逼得她不得不攻擊她的肚子。
到底是她在陷害她,還是她上官素將計就計,自導自演了一出陷害她成兇手的戲碼,只有她們兩個自己最清楚。
“若非拜娘娘所賜,嬪妾又何以到如此地步。”鳳婧衣淡笑道。
靳蘭軒冷冷地笑了笑,哼道,“你費盡心思又搭上自己的孩子,也不過讓本宮禁足一個月而已,代價未免也太大了。”
“還好,結果嬪妾勉強滿意。”鳳婧衣笑著說道。
那樣的事根本不可能扳倒她,但是卻可以讓夏候徹對她開始深切的失望,那才是最重要的事。
靳蘭軒看到她的笑容,恨恨地咬了咬牙,道,“你也別得意的太早,便是本宮除不了你,姑母也不會放過你。”
“多謝娘娘提醒。”鳳婧衣平靜地說道。
靳蘭軒冷冷地哼了一聲,微微傾身與她面面相對,陰冷地笑道,“姑母最討厭南唐的人了,忘了告訴你,你們長公主的母妃毓妃娘娘就是姑母下令殺掉的,只可惜本宮不記得了,只知道她是被大火活活燒死的。”
鳳婧衣跪在那裡,緊抿著唇,手緊緊地攥成拳,極力忍耐著想要扭斷她脖子的衝動。
“本宮等著看,你會怎麼死?”靳蘭軒笑了笑,直起身子道,“走吧,該去永壽宮了。”
看著妃位的儀仗遠去,鳳婧衣方才站起來,拍了拍裙子上的土,道,“走吧,給皇后請安的時辰快到了。”
“主子,這蘭妃你還是小心點。”沁芳擔憂地提醒她道。
鳳婧衣淡淡笑了笑,說道,“真正會咬人的狗是不會叫的,叫得這麼兇的,多半是沒幾分本事的。”
“可是靳太后”沁芳說著,不由嘆了嘆氣。
蘭妃尚不足為懼,可是靳太后又豈止是好對付的角色。
“她們最近大約是太清閒了,給她們找點事情做,也就沒功夫來找我麻煩了。”鳳婧衣一邊走,一邊笑語道。
“什麼事情?”沁芳不解。
鳳婧衣抿唇笑了笑,望了望青湮,說道,“如果她們知道南唐長公主尚在人世,只怕已經急得睡不著覺了,哪還有閒心來找我麻煩。”
“這法子好。”沁芳點了點頭,說道。
“此事還得詳細計劃,既要引起靳家的注意,又不能給夏候徹留下蛛絲馬跡,還得交給公子宸和楚王一起小心籌謀一番。”鳳婧衣道。
她相信,南唐長公主的相信足以會引開靳蘭軒和靳太后的注意力,那麼她便有足夠的時間去設局反擊,逐一擊垮她們。
“只要蘭妃出了宮,我去殺了她。”青湮沉聲道。
就是因為上一次失了手,讓她死裡逃生,才惹出這麼多麻煩。
這一次,一定要伺機以絕後患。
“介時再說吧,有這樣的機會自然不能再讓她活著回來。”鳳婧衣冷然一笑,說道。
“那靳太后”沁芳正要說什麼,青湮輕輕咳了一聲。
沁芳知道,她是察覺出了周圍有人,於是便也止了聲音,以免隔牆有耳,反而徒惹麻煩。
說著說著,清寧宮已經到了,因著路上碰上靳蘭軒耽誤了一陣,到的時候其它妃嬪都已經到了。
然而,讓她意外的地,蘭妃沒有來清寧宮,靳容華卻過來了。
請了安,皇后與大家說了會兒話,便讓各自散去了。
鳳婧衣正欲與蘇妙風一道離去,又被皇后請到了內室,屋中皇貴妃傅錦凰神色慵懶地坐在榻上,不知已經來了多久。
“都坐吧,本宮新從宮外請了個廚子過來,做點心手藝很是不錯,你們都嚐嚐。”皇后笑著說道。
“謝皇后娘娘。”鳳婧衣與蘇妙風謝恩之後,方才落坐。
傅錦凰懶懶地掀了掀眼簾,望了一眼皇后,說道,“既然皇后娘娘開不了這個口,還是本宮來說吧,咱們之所以坐在這裡,就是為了商量要怎麼對付靳蘭軒和太后,她們在宮裡一天,咱們誰也過不舒坦。”
最受不了便是皇后,明明滿腹的心機,卻還要裝出一幅溫婉純善的樣子,也不嫌累得慌。
“這個”鳳婧衣沒料到傅錦凰說出的是這樣的話。
傅錦凰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哼道,“別以為本宮與你的賬就會算了,只不過如今暫時先留著你,你要死也是死在本宮手上,總不好便宜了靳蘭軒那瘋子。”
鳳婧衣笑了笑,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