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唇,一邊手卻往衣內摸索,剛剛從外面吹了風回來,手上還有些涼,她不由顫著縮了縮身子,“冷”
雖然最近他一直宿在凌波殿,但顧及她剛剛小產,便是天天同床同枕,也沒再讓她侍寢。
他抵著她額頭,低低笑了笑道,“床上去,暖和些。”
說罷,一抱將她抱起進了內室。
被子裡還有些涼,她身無寸縷的被男人索在懷中,百般愛憐的撫摸親吻著,溫熱的手熟練的撩撥著她身上每一處敏感的處在
她全身虛歡的喘著氣,凝視著近在咫尺的男人,面上滿是情動的緋紅之色,分外的嫵媚撩人。
他笑著吻上嫣紅的唇瓣,撈著她的腿環在自己腰際,堅硬的火熱抵上溼滑的幽逢,他喘不由粗重了幾分,“素素”
她喘著氣望著他,渴求地貼著他的身子摩挲著,難耐地催促道,“快點”
他低笑著望她,一手扣著她的腰際狠狠一帶,堅硬的火熱猛地頂入溼的緊窒,喘息的吻著她的臉道,“放鬆點,素素”
她難受的皺著眉縮了縮腰,卻惹他一聲悶哼,扣著她的腰際開始狂野的衝刺
“嗯”她縮著身子想躲,卻被他緊緊掐著腰際避無可避,只能任由撲天蓋的快慰如潮水般將她淹沒。
許是因著兩個月未這般親密,夏候徹不知饜足地一遍又一遍佔有著,任她怎麼求饒也不肯放過。
天光微亮,身側的男人熟睡過去,鳳婧衣卻無比清醒地看著他。
她憎恨這樣的自己,這樣恨著他,卻又沉淪在他身下的自己
——
昨晚發燒了,寫一半實在難受就先睡了。
後天會有萬更,揭開靳太后的秘密。
☆、年夜宴風波
她一直清醒著,望著窗外的光亮,從微亮到陽光照耀眼的明亮,隱約有鞭炮聲傳來。
夏候徹醒來已經是午後,低頭吻了吻她光裸的肩頭,低聲問道,“醒來多久了?”
“剛醒一會兒。”鳳婧衣回過神來,問道,“下午還要去哪裡?”
“可朕現在哪裡都不想去了。”他低笑,廝磨在她光潔的脖頸。
鳳婧衣翻了個身,與他正面相對,道,“現在城裡應該都在準備過年了,我們去看看。刖”
她可不想大過年的,跟他在床上廝混一整天。
夏候徹眉梢微揚,“昨天不是還叫累,這會兒怎麼又想去了?”
她那點小心思,他又豈會看不出來藺。
“你不去,我自己去。”說著,她便要起身去更衣。
夏候徹一把將她按進被子裡,說道,“好了,依了你了。”
難得有這樣平靜的溫存時光,她又偏要往外面跑,真是氣人。
他起身下床,將散亂一地的衣衫撿回來扔到床上道,“起吧。”
鳳婧衣拿著衣服,自己縮在被子裡一件一件穿上,一身痠疼得直讓她皺眉,不由恨恨地瞪了瞪一旁的男人。
夏候徹低低一笑,幫她繫上鬥蓬笑道,“你那不滿地目光是怎樣?嫌我昨晚不夠賣力?”
鳳婧衣懶得與他搭話,繞過他,便自己先開門出去了。
兩人到了前廳,上官敬已經在那坐著了,問道,“給你們備了午膳,要不要吃點。”
“也好。”夏候道說道。
這會兒出去,酒館客棧估計都沒什麼吃的了。
鳳婧衣自己先去淨手了,上官敬立即讓人上了菜等著,入了席便問道,“前些日聽說病著了,如今可都好了。”
“嗯,已經大好了。”鳳婧衣笑著道。
上官敬望著她笑了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鈺嬪懷有皇嗣被蘭妃謀害一事傳得滿朝風雨,她不知道當日到底發生了什麼,可那畢竟是她的第一個孩子,她真的無動於衷嗎?
夏候徹薄唇微抿,一語不發地夾了菜到她碗中,沒有說一句話。
若非自己一時大意置她於不顧,那個孩子也不會還未出生就夭折了。
“我們一會兒就回去了,你多保重身體。”鳳婧衣有些心疼地望著已經生出白髮的老人。
去年的新年他們許多人都還熱熱鬧鬧地聚在一起,今年所有的一切卻已經天翻地覆,上官邑和素素接連過世,他一個上了年歲的老人過年難免冷清了些。
夏候徹望了望她,說道,“我去有事去趟丞相府,你在這再待一會兒,到了時辰朕再過來接你。”
上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