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風情萬種一個給我看看?”公子宸火大的道。
夏候淵鬆開手,掏出手帕子拭了拭唇。
公子宸羞憤不已地擦著脖子上被他吻過的痕跡,暗自把夏候家的祖宗問候了無數遍。
夏候淵強硬地拉住她的手換住自己的手臂,然後拉開了門,警告道,“笑得嬌媚點。”
“你”公子宸眼睛快噴出火來。
“這裡有冥王教的人,被人看出破綻來,我可不會再救你第二次。”夏候淵說著,舉步出了房門。
公子宸咬了咬牙,憤恨不已地讓自己堆起一臉“嬌媚的笑”,跟著他一起出門,看著樓下賣笑的青樓女子,真是暗自恨得牙癢。
兩人剛從花樓上下樓,眠花樓的老鴇便笑眯眯地趕了過來,“車公子,我們媚娘伺候得可還滿意?”
媚娘?
公子宸險些氣得嘔血,回頭不讓這見鬼的眠花樓關門大吉,她就不叫公子宸。
“滿意,非常滿意。”夏候淵說著,笑著捏了捏公子宸的下巴,以示寵愛之意。
老鴇堆著一臉笑,望向她,“媚娘,你可真是好命,剛進我眠月樓才幾天,原還想把你捧成花魁,既然車公子看上你了,替你贖了身也是你的福氣。”
公子宸笑意“嬌媚”地瞅了眼邊上的男人,嬌滴滴地道,“是。”
“車公子,咱們樓裡還有些姑娘也是仰慕公子得緊,公子宸若是得空再來看看她們。”
“一定,一定。”夏候淵一邊笑著,一邊帶著她往外走,摟在她腰際的手還幫意地摸著。
眠花樓老鴇在後面看著,不由一陣笑。
一出眠花樓大門,公子宸咬牙切齒地擠出聲音,“不想你的爪子被我剁了,給我拿遠點。”
這一天,絕對是她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說罷,舉步準備離他遠一點,可是穿慣了男衫的她,一不小心一腳踩到了裙子,整個人就往前撲去。
夏候淵一把扶住了她,面上雖然笑意溫柔,出口的話卻著實不留情,“你還真是壓根兒都把自己當男人了。”
一個女人能活成她這個境界了,還真是當世少有。
公子宸站穩了,火大地提了提裙子,繼續挽著他的手走著,面上笑意嫣然,低語道,“誰說女人就非要穿裙子了。”
“起碼,你就算穿裙子,也不像個女人。”夏候淵道。
兩人一路走著回了客棧,一進了門公子宸便甩開他的手,快步走到榻邊立即甩掉了彆扭的繡花鞋,道,“我需要通知南唐。”
“我會讓人去。”夏候淵平靜道。
“好。”公子宸豪氣干雲地坐在榻上,道,“既然是一條路上的,就露個底吧,你到底查到了什麼,扮成這樣去冥王教分壇又想幹什麼,你失蹤這麼久又在幹什麼?”
“我查到冥王教內,新教王,聖女,還有幾個護法長老尚還不合,聖女想要藉助聯合外面的勢力除掉教王和護法長老,不過像大夏,北漢這樣的大國一直視冥王教為敵,如果與他們合作只會引狼入室,所以他們選擇了像車遲,戎北這些有兵力,卻又是小國的人,這些小國也想擴張勢力,所以大多也答應了和他們合作。”夏候淵說完,瞥了她一眼,道,“至於後面兩個問題,我沒必要回答你。”
公子宸知道再問不出什麼,便也不再費口舌了。
“在到分壇之前,城中已經派了人在監視我們,以及各方赴約前來的人,你給我小心點。”夏候淵說罷,自己上床躺下,準備養神睡覺。
公子宸坐在榻上,摸著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搓了又搓,瞪著床上的罪魁禍首恨得牙癢,想她以往調戲隱月樓裡的姑娘,現在自己卻被人給調戲了,還佔去了這麼大的便宜。
一想到這樣的日子還有不知道多少天,不由一頭栽倒在榻上。
“到床上睡。”夏候淵閉著眼睛提醒道。
“不要太過份啊。”公子宸咬牙切齒地道。
現在已經挑戰她的極限了,還要她跟他同床共枕,有沒有搞錯。
“這座客棧,是人家安排好的,你說呢。”夏候淵道。
公子宸咬了咬牙,起身一臉悲壯地往床上走去,上了床在離他最遠的床裡側貼著牆躺著。
夏候淵一揚手放下了帳子,道,“把衣服脫了扔出去。”
“我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公子宸雙眼冒火地低聲道。
夏候淵睜開眼睛,平靜地望著她道,“你自己脫,還是我給你脫,一會兒客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