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病人有個病人的樣子。”鳳婧衣沉著臉道。
夏候徹卻一把剝開她的衣服絞在她手上,讓她手上難以活動,因為發燒而微燙的身子便貼了過去。
鳳婧衣掙扎半晌也沒有掙開纏在手上的衣服,人不自主地就朝床裡邊退縮,退到裡面挨著牆了退無可退,他每一個吻落在身上都讓她不住地瑟縮顫抖
夏候徹也發現了不對勁,抬頭望去才發現眼中竟是滿目的害怕,他不由皺起眉頭望著她,“你到底怎麼回事?”
他的觸碰,就這麼讓她害怕?
鳳婧衣咬了咬唇,委屈道,“解開,我手疼。”
夏候徹解開纏在手上的衣服,才發現衣服繃在手上兩處地方都勒得紅了,伸手給她揉了揉道,“好了,朕也不是有心的。”
“你故意的。”她沒好氣地瞪著他道。
夏候徹薄唇微揚,瞅著他道,“那你綁朕一回報仇?”
鳳婧衣瞪了他一眼,裹好睡袍鑽進被子裡以背相對,懶得理會他。
可是,這好不容易得了空趕過來,哪裡肯乖乖睡一覺就走人,又從背後纏了上來,吻開著她的肩頸,手也探在進她衣內一寸寸地撫摸
鳳婧衣舔了舔甲縫裡清甜的粉末,任由男人帶著薄繭的手在自己身上一寸一寸的遊移愛撫,薄唇從她脖子吻到了她的唇上。
她順從地解開他身上的睡袍,撫上火熱健實的胸膛,洞著他的脖子烙下一個個吻,媚惑如妖精一般
一晌貪歡。
夏候徹微微饜足倒在她身側,長臂猶還將她掬在懷中,意猶未盡撫著她光滑的脊背,低頭吻著她汗溼的額頭道,“你最近有些怪怪的。”
“哪有?”她耷拉著眼皮問道。
夏候徹薄唇微勾,在她臉上廝磨親吻著喃喃道,“最近是被什麼妖精附了身了,變這麼熱情膽大了?”
鳳婧衣抬眼瞅了瞅他,還以顏色道,“你今天也怪怪的,平日不是對嬪妾愛搭不理的嗎,今天吃錯藥了?”
“朕今天心情好,對誰都一樣。”夏候徹道。
日子一久,自己就那樣輕易忘自己該有的立場。
鳳婧衣伸手摸了摸額頭,發現還是有些燙手,不由煩燥地皺了皺眉。
夏候徹捉住她的手親了親,道,“可能朕出的汗還不夠,再給我出一身汗就差不多了。”
鳳婧衣一想到那出汗的由來,羞惱之下恨恨一腳踢了過去,結果又被人給趁勢壓了上來,結結實實地出了一身汗才作罷。
她躺了一會兒,便裹上衣服準備下床,夏候徹略微動了動問道,“幹什麼去?”
“身上不舒服,我去浴房沐浴。”
“別泡久了。”夏候閉著眼睛說了一聲,倒也沒有多加追問什麼。
鳳婧衣披下床,叫了聲外室的沁芳,沁芳端著茶隨她到浴房裡伺候去了。
她沐浴完了回來,床上的人已經沉沉睡了,她躺在裡側腦子裡還是千頭萬緒,一夜難以入眠。
天快亮時她才剛睡著,夏候徹又起來離開去皇極殿早朝了。
午後,鳳婧衣早早去了皇極殿暖閣等著,夏候徹忙完了書房的時候到暖閣小憩,瞧見等著的人頗有些意外。
“不是說這幾日不用過來了,怎麼又來了?”
“一會兒就回去了,耽誤不了你。”鳳婧衣瞥了他一眼說道。
若不是這個時候大夫要來請脈,她想問問情況,才懶得大冷天地跑過來。
孫平帶著幾名太醫進來,幾人一一上前給夏候徹診了脈,相互望了望卻都皺起了眉頭,頗有些為難之色。
“皇上的病情如何了?”鳳婧衣問道。
“回容華娘娘,皇上是受了較重的風寒,加之往家一些舊傷也犯了,一時間好得慢了些。”太醫院首上前回道。
“只是受了風寒嗎?”鳳婧衣望了望幾人,小心打量著幾人的面色。
“是。”太醫院首道。
鳳婧衣抿了抿唇,看來這些人並不是故意隱瞞,而是他們真的沒有診出來這是中了毒。
可是,她現在跟淳于越結了那麼大的樑子,再能把他請進宮來就真是見了鬼了。
夏候徹見她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道,“真的只是風寒而已,你看你大驚小怪的。”
鳳婧衣望了望他,自己再多說也是無用,道,“既然無事,嬪妾先告退了。”
“欸”夏候徹話還沒有說完,人都快出了門走遠了,他莫名其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