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啊哈不要再弄了對不起哈快放過我”不管我如何哀求,金桔根本就沒有停止動作的意思,甚至有著越來越大力的趨勢,逐漸加大的衝力讓我的身體一點一點的被往前擠去。
“為為什麼要這樣”瞭解到金桔沒有要放過我的意思,我忍著跨下即將爆發的慾望,絕望地向他問道。
“哈哈哈哈女人的嘴巴是用來服務男人的陽具,我為什麼要相信從這樣子的嘴巴說出來的話呢?”我不知道為什麼金桔會突然如此地仇視女性,但是己經陷入瘋狂的金桔似乎將這些仇恨轉移到被禁錮在女性肉體的我。
“如何啊很爽吧女人就是那種明明上面的嘴巴說不要,但是下面的嘴巴還是不停含著陰莖的賤貨,你說是吧哈哈哈哈”金桔一邊用著低賤的話語摧毀著我的自尊,一邊用著他的龜頭準確地擠壓著埋藏在女性身體內部那塊被稱做子宮頸的敏感地帶,一次又一次頂撞花心的刺激粗暴地將我的反抗意識一絲絲地剝離。
“嗯啊不可以啊哈怎麼怎麼哈會啊啊噢呀不不行了天啊我真的真的覺得覺得好爽啊啊呀!!!!!!!!!”意識到我現在竟然真的像是金桔所說一樣,只是一個被男人強暴依然會產生快感的淫女的那一刻,周遭的事物似乎都從我的官感中消失了,只剩下男女交媾時撞擊肉體的聲音,對於高度的恐懼以及違反道德的羞恥,反而變成了強烈的催情劑,在這宛如強姦般的性交中,我終於崩潰了,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