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都不知道,你是個這麼看重錢的人,而不是追求所謂的真相和證據?就這樣放任那個壞人逍遙自在?姚菍,這不像你!”
姚菍冷冷的笑,“呵,以前的那個姚菍,早就在綁架中被她的戰友給害死了。我相信那個人看到現在這個我,肯定沒有臉過來指責我,你信不信?因為,是那個踐人對不起我在先!就別怪我到時心狠手辣,不顧及戰友情分了!”
她的眼神太銳利,就像一把出鞘的刀鋒,晃的她不敢直視,更讓她的手不敢去觸控那種鋒利。只是任由自己灰白了臉色。
“現在別說人在變,時代也在變。一千萬對於我公公家來說,不是太大的數目,而我個人也的確不是燒錢的祖宗,不過對於一些福利機構也算是一種幫助吧。這叫什麼來著?取之於人而用於人。”
在姚菍和小珍說話間,已經來到了小珍的宿舍樓底下。
想當初她和楚聿衡吵架後搬來宿舍,每天有小珍他們陪著,在這部隊也不算寂寞。
姚菍情緒始終保持著一種淡淡的狀態。“現在我才漸漸想明白,為什麼我男人才把花送到部隊給我以後,有人會在大街上那麼碰巧就買了相同的花捧著;為什麼我家漏水,本來我一個人回去解決就可以,可是在我朋友接我離開後,我男人也一前一後的和我進了家門;為什麼平時我不出事,就偏偏是在我走當那天,有人就想借著我這次任務,而迫不及待讓我永遠消失,讓我無法生下當時肚子裡的孩子也許還有很多很多事是給我不知道的,也許在暗處那雙眼睛已經監視我很久,也出賣我很久了。所以你說,我怎麼可能放過一個出賣我的人?放過一個差點害死我肚子裡孩子的人?不為別的,為了我的孩子,我是不是也不該輕易放過那個人?”
“孩子”小珍吃驚的捂住嘴巴,鍾怔的眼神一路向下的看向姚菍的肚子,“你,你當時懷,懷孕了懷孕了”
她就像個有那麼一霎那突然失靈的機器一樣,喃喃自語的說著說著,就滿臉的震驚!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當時懷孕了我”
姚菍貼心的撫慰著小珍的情緒,“傻瓜,我當然知道你不知道了。我懷孕的事連我男人都沒告訴,我也沒告訴過任何人,所以你怎麼會知道呢?”
說話間要念看了眼腕上的表,“好了不說了,我男人要來接我回家吃飯了。我就送你送到樓下了?”
小珍點點頭,就在姚菍轉身欲走的時候她突然急急的叫住她,“姚菍!你剛才說,你準備什麼時候去找那個女人?”
她停住腳步,“明天晚上。怎麼了?”
小珍撓撓頭,“哦,沒什麼,我在擔心你啊!一切都小心一點,這個社會世途險惡,當心再被人害了!不行就讓楚隊長陪你倆去。”
“嗯。”姚菍點點頭,衝小珍露出一抹笑來,“謝謝你,小珍。”
世途險惡麼?
可惜再險惡,也險惡不過人心。
轉頭間,姚菍的眸子沉的不見一絲光,就像烏雲蔽日似得,使得在那雙原本靈秀的眸子的映襯下,整張臉都變得晦暗下來。
有些事她是沒有證據,那是因為,她在等證據自己主動浮出水面。
——————《禽難自禁:警官老公超威猛!》——————
由於晚上要出席夏家的生日宴,楚聿衡來部隊提前兩個下班點兒把姚菍給接走了,直接驅車去的楚老爺子那。
姚菍的禮服和建寧的禮服楚聿衡都提前買好了。他細心到連鞋子都幫她們配了新的。姚菍不喜歡戴首飾,他也就沒費那個心思買,想著反正大嫂是搞珠寶的,這種東西楚家多不勝數,隨便挑選一套低調奢華的搭配禮服就好。
楚聿衡也同樣沒準備任何賀禮,這件事楚老爺子那日就說禮物的事他來辦。
當時他那面色嚴肅的樣子,讓姚菍以為姚老爺子一定在思考著要拿出怎樣的大手筆才能夠活活震懾死的夏家的人,但是讓她沒想到的是,楚老爺子居然拿出了兩隻長條形的盒子,看起來裡面像是放的字畫一樣的東西。沒有華麗的裝飾,一隻墨綠色暗系花紋的盒子,一隻海藍色的盒子,看起來樸實又簡單。手拿間還隱約能聞到紙質和墨香味兒。
老爺子交代他們去時把這賀禮送給夏家,卻並沒有當中開啟,就在老爺子和楚大叔去說話的時候,姚菍沒忍住手賤的拽開那個絲帶瞅了一眼,發現裡面還真是兩幅字畫,不由在那暗自琢磨著:難道說這是唐伯虎的字畫?
如此的話,那老爺子還真是大手筆了!唐寅一幅畫現在造價老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