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剪破了一腳的滿是泥塵的牛仔褲,最最重要的是,她還沒有穿鞋子,只是穿著襪子就走了,她怎麼忘了,她是被他從床上給推下去的?
啊!!!她真的像個瘋子了!藍心笛狠狠咬牙踱了一下腳,趕緊攔了個計程車坐上去。
閻狐趕回醫院的時候,司徒安正好帶著人,把慕容御開始被掙裂了傷口重新換上藥,包紮好了,無論他們兩個人說什麼,問什麼,慕容御都是毫不在意,靜靜的坐著,從未有過的配合。
半晌之後,他才突然開了口,“閻狐,準備車子,回白玉蘭。”
閻狐本能的看向了司徒安,只見他點了點頭後,就趕緊恭敬的說,“好!”
回到白玉蘭的慕容御第二天,就不顧吳媽的嘮叨,坐在床上,都會抱著電腦處理一大堆公事,就連司徒安來換藥的時候,也沒有搭理他。
其他的人都在疑惑,可是問了那兩個守門的保鏢後,也只是直到他發脾氣把藍心笛趕走了,至於為什麼,沒有人知道。
第二天晚上的時候,他幾乎都已經能夠下床自由活動了,本來都只是外傷,而且慕容御的身體一向健康強壯,他沒有去書房,而是直接下樓,給自己開了瓶酒,自酌自飲了起來。
他也不知道他怎麼會突然那麼莫名其妙的就做出那麼反常的舉動,他從來沒有如此的失控過,他只是在夢醒後看到藍心笛的那一刻,所有的恨意都湧現了出來,好似不那樣做,他也許會做出什麼更瘋狂的事來,他就是恨著,那麼恨。
想到上官瑾蘭,曾經的那一幕幕,慕容御的恨,他的痛,又有誰懂,“啪”的一聲,狠狠的將手上還有半杯酒的高腳杯朝牆面上一扔,然後是酒瓶,“啪,啪,啪。。。。。。”,
酒櫃上的杯子,酒,全部,滾到了地上,摔得一塌糊塗,可是,他心中的怒氣,好似還是得不到一絲的減少,反而,越來越濃,竟然有些氣急敗壞的開始咒罵,“該死的女人。。。。。。”
吳媽和閻狐,聽到了聲音,跑進去時,就看到了一地的狼藉,和那個早已經癱軟在酒櫃旁邊,嘴裡還不停呢喃著“該死的,該死的女人。。。。。。”
兩個人趕緊忙不迭的把他扶了起來,就往樓上走,這才發現,他竟然已經有些醉意了,吳媽看著心疼,忍住輕聲說道,“都這麼大的人了,現在又還生著病的,怎麼能喝酒呢?還喝醉了!”
閻狐也只是幽幽的嘆了口氣,暗暗搖了搖頭,卻也沒再多說什麼。
本來傷口就是要忌酒,忌辛辣的,何況慕容御因為喝醉了,半夜自己迷糊糊間出了汗,身上不舒服,竟然自己還爬起來去衝了個涼,打溼扯掉了紗布不說,還沒有及時處理,就那麼躺在床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吳媽去看他時,在開啟門看到的那一瞬間,整個人腳都嚇軟了,差點沒有直接癱坐在地上去,慕容御就那麼圍著掉浴巾趴在床鋪上,背上那條長長的傷口完全紅腫,滲出了血色,要不是因為傷口太深,多縫了幾針,那裡面的嫩肉都會翻腫出來,看著都嚇人。
吳媽嚇得不輕,趕緊跑過去,“先生,先生,你怎麼樣了?你怎麼樣了啊?”
可是,趴在床上的慕容御卻始終是一動也不動的,叫了好幾聲,見他都沒有任何的反應,吳媽大力翻過了他,這才發現慕容御雙目緊閉,整張臉都通紅一片,挨著都覺得燙人。容容子但嘶。
吳媽嚇得趕緊衝到門口大吼,“快點來人啊,閻先生,小芬,快,快打電話給司徒先生。。。。。。”
很快,司徒安一大早就帶著人趕了過來,看著昏睡中的慕容御都恨不得踹他兩腳,絲毫不在乎病人需不需要安靜,直接破口就罵,“他這是自己找死,你們還叫我過來幹什麼,直接讓他死了就好,還是省事!”
雖然嘴上是這樣說,可還是讓護士準備了急速退燒的針藥給他注射進去,而且,傷口也是他自己親自一點一點清洗,上藥,包紮。
看到慕容御的樣子,閻狐就懊悔不已,對著司徒安說,“昨天晚上先生不知道怎麼突然心情不好,自己跑到樓下喝了不少的酒,而且還喝醉了,我們想著他本來身體就健壯,從來就沒生過病,想這幾杯酒也不是大事,睡一覺就好了,那想到,他會自己取來洗澡呢?”
“沒事,他是自己找死,別管他!”司徒安有些賭氣的說道,但馬上又換了口,“他現在是高熱不退,傷口嚴重發炎,才會昏睡不醒,等燒退了,就沒事了。”
“那就好!”閻狐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司徒安又開了些藥,交到囑咐了一番,就趕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