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而自己出去跳舞掙的呢,到時候,她肯定得被罵死,他管她一向嚴格。
“那你馬上拿回去還給她,我們不借,我會想其他辦法的!”程蕭知道崔嘉佳喜歡他,可有些事是不能勉強的,她是藍心笛唯一的朋友,所以,他每次都不好太過分的拒絕她,如果現在有了金錢的牽扯,以後就更麻煩了。
“為什麼啊?我們是要付她利息的,何況我有寫欠條的好不好。”藍心笛不滿的說,“我們現在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你真的想幹媽天天為這事跟乾爹兩個人沒完沒了的吵嗎?何況乾爹現在好不容易已經有所改變了,如果幹媽天天和他吵,說不定,他一煩,又跑出去打牌了,到時候咱們家又得回到過去啊?你願意?”
“可是。。。。。。”程蕭還是有些不願意,思索了半晌之後,才沉聲說,“那這個錢以後就由我來還,你現在主要是在畢業的時候,能有個好的成績,學校好介紹個好工作,錢的事不許插手哈!”
“嗯,行,我知道,你最厲害了!”藍心笛笑著皺起五官,很可愛的說著。
程蕭看著她可愛的樣子,也不由得揚起了笑容,只是看到她額頭上溼潤的劉海正好粘在了一起,露出那道猙獰的傷疤,心微微的抽痛著。
葉子都黃了
更新時間:2013…6…4 20:44:36 本章字數:1821
藍心笛反手撐在腦袋,看見C大的階梯教室外,梧桐和洋槐的葉子都黃了,冷不丁的一陣風吹過,那些枯黃的葉子就被風捲起,在空中打著旋兒,剛剛落下,又被新的一陣風捲了起來,像一隻只黃色的蝴蝶般,樹枝間劃過一點點淡淡的黃影。
“小牧笛,你又開始在悲春傷秋了啊?”崔嘉佳伸出胖乎乎的手指在藍心笛面前晃悠了幾下,湊近她身邊,調笑的說。
“你又亂叫,說了,不許這麼叫我,難聽死了!”藍心笛轉頭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
“好啊,不叫也行啊,但是呢,我聽說某人的哥哥最近雖然才華絕世,可工作一直沒落實下來,不知道是不是被人算計了呢?”崔嘉佳趴在桌子上,順手拿起一直2B鉛筆,就在筆記本上,亂畫著“程蕭”兩個字,嘴裡還不停的唸叨著,“我說讓你告訴他,乾脆叫他到我爹地公司來上班吧,你偏不說,非要去考什麼公務員,考是考上了,可現在這社會,沒錢沒權,還沒關係的,哪能那麼好分配啊,何況。。。。。。”
“行啦,你就別在這裡聒噪了!”聽著她在自己耳邊不停的唸叨著,而且根據她話語的意思,藍心笛發現她幾乎不可能很快就住嘴了,終於忍不住出聲制止,她本來最近都因為家裡的事心裡焦慮不安著,她的話反而讓她越聽越煩了。
崔嘉佳馬上嘟起嘴,吐了吐舌頭,不敢再吭聲了,只能悶著頭,繼續練她的書法,當然,她只會寫“程蕭”兩個字的。
身旁安靜了下來,看著窗外風捲殘葉的蒼涼,藍心笛不禁陷入了沉思。是啊,程蕭已經等安排等了快三個月了,前段時間還聽說就要分到郊區的,可現在又突然沒一點音信了,而家裡的小飯館,明明說是在拆遷後,補交上十萬塊錢就可以分配到一個新的小鋪面的,可現在他們把錢交了,開發商又反口說不行了,而且,這些問題,好像都是被人故意而為之的。
十年前,她親眼看見母親在自己眼前去世以後,她便成了一個無人理睬的孤兒,後來,是因為程蕭的堅持,蕭琴才收留了,當時,程家是在巷子裡開了家民工的餐館,條件很差,就只一個像草棚的路邊攤,所以,到晚上的時候,他們都會用三輪車,把爐子,桌椅,碗什麼的全都拉回去。
而且,那時候程鐵宏還很愛打牌,雖然輸贏不大,可卻是個十足的懶漢,因此,程家的重擔都靠那個小攤攤,日子過得很是艱難,後來加上她,就更難了,可蕭琴還是堅持讓她繼續讀書,就算再難,也一直沒有讓她輟過學。
想起程家的每一個人,藍心笛美得懾人的雙眼不覺蒙上了霧氣,他們是她的恩人,也是她唯一的親人了,所以,因為城市建設,他們現在所住的城外郊區,也開始了新建,小餐館的原地要被拆遷建設成電子城,也就意味著程家要失去著唯一的經濟來源,程蕭想著能夠在哪裡新建的鋪面中買下一間就可以繼續開餐館了,為此,連程鐵宏都改好了,每天都去幫蕭琴的忙,可最後還是差了一大筆錢,逼不得已,她才在網上看到有兼職舞者的工作,因為她的舞蹈跳得很好,也正好遇到了賞識她的紅姐,那樣她才去了“萊茵河”,每晚六千的出場費。
入夜,“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