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回去,我的心又怎麼會安?”
江穆恩蹙了蹙眉頭,大掌的力道大了一些,卻什麼都不敢再說了,只能將她圈得更緊,他如果再多說,她定會又像才在馬德里見她時一般,那怕他追到巴塞羅那去,她也不會理他。
藍心笛就那麼僵硬著身體站在哪裡,仍由他抱著,小臉一片蒼白的清冷,手指有些顫抖的想要攀上他的腰肢,可最後還是放了下去,看著酒店玻璃外的茫茫夜色,目光一片清澈冷淡。
帝國集團。
豪華辦公室裡,一片安靜,可還是有那麼一份緊張忙碌的味道在空氣中縈繞著。
閻狐將手中的資料放在了慕容御的辦公桌上,面容鎮靜的說道,“老闆,你讓我查的都已經查到了,確實穆少這次不是一個人回來的,他帶了一個西班牙現在很出名的弗拉明戈舞者藍色鳶尾!”
“藍色鳶尾???”,慕容御右手握拳放在了唇瓣邊,蹙起眉頭,呢喃著,忽然坐起了身體,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面,他記得,藍心笛曾經在買了那盆窗臺上的米蘭時,淡淡的說過,米蘭是有愛,就會開花。
而當時,他以為她那樣說就是喜歡米蘭花,可藍心笛卻只是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她喜歡的花花語沒這麼好,後來無論他怎麼問,她也沒說過她喜歡的花到底是什麼,只是說那花象徵著宿命中必定會激情破碎,美麗易逝去。
慕容御快速的在鍵盤上敲打了幾下,目光犀利的在螢幕上快速的掃視著,果然如此,藍色鳶尾,只有那個女人才配得上那麼冷色精緻的花,只是那花語真的不好。
“老闆,有什麼問題嗎?”,閻狐看見慕容御臉上的表情啊不停的變換著,有些不解的開口詢問到。
“那個女人的資料也都在這裡嗎?”,慕容御答非所問道。
閻狐愣了愣,抬眸疑惑的看向他,很不確定的說道,“那,那個女人啊?那個舞者?”
慕容御無奈的瞪了閻狐一眼,好似在嫌棄他的愚鈍般,兀自拿起了資料,翻看著,可越看臉越陰沉了下去,冷冽的鷹眸掃了他一眼,冷聲道。
“你的辦事效率到快,可這質量是越來越差勁了,我要你這些拿來幹什麼?我要知道她現在在哪裡?”
閻狐愣了一下,趕緊上前,拿過了慕容御放在桌面上的資料,認真的看著,沒問題啊,這些都是他們查到的呀?蹙了蹙眉頭,恭敬道。
“老闆,沒錯啊,這確實是我們調查到的,但是照片上的女人,好像並沒有和穆少一起回國啊!”
“你覺得她像誰?”,慕容御輕輕的冷哼一聲。
一句話,讓閻狐更加疑惑了,臉色有些微微的尷尬,他跟了慕容御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挨他訓的。
只見慕容御拿起了那張藍色鳶尾表演時的照片,雖然還是跟以前一樣,跳舞時,總愛把自己的大半邊臉都遮住,那樣鮮紅色的紗衣舞裙,那樣纖弱的身體,除了她,沒有任何人能給他這麼強烈的感覺。
無論是照片,還是她本人,總是帶著那麼一股子纖弱的清冷氣質,好似早已經看透了世事的些許涼薄,所以,可他敢確定,是她,一定是她!
握緊了拳頭,慕容御冷聲道,“通知下去,今天晚上”萊茵河“不要隨便什麼人都放進去,我有用!”
“是!”,閻狐恭敬道,一抬頭,卻正好看到慕容御的眸色已經柔和了,指尖正輕輕的摩挲著照片上那個女人的纖細小巧的輪廓,這才恍然大悟,那個藍色鳶尾,好像曾經的藍小姐,沒錯,應該是,藍心笛以前以舞心的名字在“萊茵河”跳舞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慕容御根本就沒有留意到閻狐對他的打望,完全失去了平常的警覺,深邃的鷹眸裡,難掩柔情的仔細看著那一張張的照片,只是所有的背景資料一片空白,沒有任何記錄。
不過沒關係,他以後有的是時間親口問她,聽她親口告訴他這些年,她所經歷的一切,無論苦與悲,歡與樂,以後他都會陪著她的。
可是,當他看到她從舞團裡一個普通的舞者,靠著自己一點點的努力,漸漸的走向領舞,獨舞,最後參加各種比賽,均獲得的獎項,這才猛然發現,原來她早已經不是“萊茵河”裡表演的舞心了,而是在巴塞羅那,甚至是在西班牙都累積起了自己的地位和榮耀的身份,原來藍色鳶尾這個名字早已經漸漸被世界熟知,而他一直在找她,卻從沒發現這一點。
修長的手指緩緩的攥緊了手中的照片,像是要想抓住什麼似的,原來她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轉變,已經蛻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