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藍心笛抬眸看著他,淺笑著平靜的說道,“如果慕容先生能找到幸福,那我自然是該高興的,不是嗎?”
“是嗎?”,慕容御突然冷笑著看向她,切齒道,“你可知道,我可能會跟藍雪結婚的,而跟她結婚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她來代替你,讓你永遠見不得光!”
“原來如此,那很好啊,這樣慕容先生就不會再背上那些不堪的侮辱之語了吧?”,藍心笛淡淡的說道,她何等的聰明,當他說出藍雪的名字時,又怎麼會猜不到他的目的呢?
慕容御猛然站起了身,後腿一提,將椅子蹬倒在了地上,兩個大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拉了起來,另一隻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就如曾經的很多次一樣,冷諷道。
“心兒真的是覺得好呢?還是故意裝著欲擒故縱,或者是早就已經為自己找好了後路呢?誰,是程蕭,還是江穆恩呢?”
“先生。。。。。。”,小芬和吳媽原本一直安靜的待在廚房的,可一看到慕容御發怒,不禁驚呼著跑了出來。
“滾開!!!”,慕容御轉頭對著他們怒吼一聲,雙目再次緊緊的盯著藍心笛。
吳媽算是比較瞭解慕容御的人,她相信就算現在的慕容御再生氣發火,也不會像三年前那樣,真的對藍心笛動手了,最後還是眼神示意了小芬一下,兩個人擔憂著又退回了廚房。
整個大廳裡,瞬間又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慕容御仍舊捏著藍心笛的下巴不放,俊臉湊近她,低語道,“心兒打的什麼如意算盤,別以為我不知道,可是,讓你失望的是,就算不是訂婚,馬上娶了她回來,沒有我的允許,你也休想離開這裡半步!”
“好,我知道了!”,藍心笛平靜的說道,她現在都是儘量的不去激怒他了,但語氣中還是掩藏不住那一絲譏諷和冷笑。
“你就真的一點也不難過?沒有一絲的不甘心嗎?”,慕容御放低了聲音,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意,俯首貼在她的耳朵邊,呢喃道。
“我沒有難過和不甘的資格,不是嗎?”,藍心笛同樣冷笑著淡淡的反問道,他不是說她什麼都不是嗎?
“哈哈哈。。。。。。”,慕容御突然大笑了起來,然後緊盯著她的雙眸,冷諷道,“是誰說過,很愛我的?原來心兒的愛就不過如此,就連看見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甚至將娶別的女人,你竟然一點不傷心難過,甚至連一絲反應都沒有!”
“好,那你來告訴我,是你的愛太淺,淺到根本就無所謂,還是心兒你太會掩飾了呢?”
藍心笛定定的望著他,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慕容先生好像記性不太好,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應該早就是你的女人了吧?又有什麼關係,我無所謂啊!”
“你無所謂?”,慕容御切齒呢喃道。麼你忍說他。
“是啊!如果介意的話,那我還真是沒有那個必要,不是嗎?慕容先生,一向最不缺的除了錢,就是女人了,我不就只是其中一個而已嘛?又何必去介意其他的人呢?”,藍心笛淺笑著,很是大方的說道。
憑什麼她就得讓他覺得她愛上他,愛得那麼卑微,可憐呢?既然他給不了她想要的唯一,又何必傻傻的再把自己才痴戀,全部裸 露在他面前呢?
舞者,其實和演員一樣,他們有種一種超強的本事,那就是真正的舞者,可以很好的掌控自己的面部表情和情緒,不同的舞蹈,必須要用不同的表情來跳,才能感染到觀眾。
而她藍心笛,可是白塞羅納的舞后藍色鳶尾,這點小小的情緒,只要她不願意,怎麼能讓她徹底失控呢?
慕容御眼眸裡的猩紅越來越多,藍心笛甚至能感覺到他裡面燃燒著的熊熊怒火,突然覺得內心暢快無比!
他想看到她痛苦不堪,可她偏偏就是不想如他所願!儘管此刻,她的心早已痛得麻木一片!
半晌之後,慕容御終於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壓下了那份莫名的怒意,冷笑道,“既然如此,那麼心兒就必須得事先了解到,以為在外面,她可就是小臻的媽咪了,而你藍心笛,將只是個新聞話題而已,其實,什麼都不是!”
藍心笛呼吸一滯,咬著唇瓣,冷笑道,“慕容御,你簡直就是異想天開,小臻永遠不會成為別的女人的小孩,而他,從來都沒有爹地,只有我一個媽咪而已,你說這些廢話,又有什麼用呢?”
“藍心笛,你敢把你剛才的話,再給我說一次!”,慕容御的怒火再次燃燒了起來。
“哼!”,藍心笛靜靜的看著他,冷哼一聲,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