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心笛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他霸道強勢的力道,索性也不反抗了,反而找了個舒適的姿勢,就那麼趴在他身上。
因為慕容御的赤 裸著上半身的,所以,藍心笛長長的髮絲垂落在他的胸膛上,微弱的呼吸也輕輕的噴灑在上面,做著最無聲的蠱惑。
兩個人這樣的姿勢,讓慕容御深邃鷹眸中漸漸泛起了剛消失不久的暗湧,呼吸開始錯亂了起來,直接摟住她翻身而上,兩個人便呼吸交融,額頭抵著額頭,鼻尖碰著鼻尖。
“告訴我,你以後都會這樣陪著我,永不離開!”,慕容御深邃的眼眸中,湧動著看不見的害怕,沉聲說道。
藍心笛對著他突然變得霸道的樣子,已經習以為常了,在他灼熱的呼吸下,有些無奈的說道,“好,我永遠不無故主動離開你!”
滿意於她的答案,就好似懸著的心,又落了一下地,安心不少,卻沒有去深究她答案中多增加的字眼,只是激動與自己的激動,然若珍寶般的把她摟得更緊了,下巴輕落,訓著她的唇瓣,一點一點吻下去。
她長長的髮絲,任有不少粘在他帶著一絲汗液的肌膚上,預示著兩個人之間剪不斷,理不清,扯不開的關係。
兩天後,在小可樂出院的當天,慕容御就自己一個人悄悄的開車回了C城,只是剛已抵達C城高速路的入口處,閻狐就帶著一群黑衣人截住了他。
閻狐在看到他平安走下車門的那一刻,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而那些帶著耳麥的專業黑衣保鏢卻並沒有因此而放鬆戒備,整個氣氛令人窒息,而且還多了份肅殺的味道。
慕容御一坐上閻狐他們過來接他的房車,蹙了蹙眉頭,一雙冷冽的鷹眸此刻正散發著陰鷙幽冷的光盯著坐上來的閻狐,沉聲道,“不是說了,不準管我嗎?”心笛永靠緒。
“對不起,老闆,作為你的貼身特助,這次沒有服從你的命令,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但是,你的安危,比我更重要!”,閻狐低著頭,恭敬的說道。
慕容御渾身散發的一股王者的冷峻氣息,抬眸掃了他一眼,低沉問道,“他們行動了?”
“是的,衛靳南已經把你轉給他的那批貨物全部換成了上億的美金,而且這筆錢都是現款,穆少那邊也已經讓上面在開始查了,走過場,很快就要走到衛家,所以,穆少這突如起來的一手,讓他已經著急了!”
“而且,還有一件事,就是衛小姐不知道為什麼又和衛靳南達成一致了,醫生現在已經宣佈她可以出院了,但不知道衛家用了什麼手段,岳家二老竟然不予再次追究,已經於前天,舉家遷往澳大利亞定居了!”
慕容御鋒利的薄唇淡淡的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不屑道,“看來是我低估他了,這麼快就沉不住氣了,還真是讓我失望!”
閻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繼續道,“赤鷹猜測,衛靳南是想讓衛小姐代替老闆接手帝國,所以,還是讓律師馬上擬定離婚協議吧!”
“你覺得可能嗎?雕蟲小技!”,慕容御的俊臉上閃過一抹嗜血的笑意,冷聲道。
“可是,我們這邊還是要先準備好,比較妥!”,閻狐仍舊恭敬的建議道。
慕容御伸手緩緩解開了襯衣最上面的口氣,冷哼一聲,說道,“你覺得那麼一張紙能改變什麼東西嗎?我在乎的是衛語彥手上到底握著什麼,其他的別管,繼續給我逼,這件事已經拖太久了,我要儘快了結!”
閻狐的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他很清楚,慕容御做事的確速戰速決,可那是在他有把握,或者是萬全之策的時候,從來不會像現在這樣,勝算無法預估的情況下,逼著對方動手的。
“可是這件事,如果逼急了,到時候被動的就有可能是我們了!”,閻狐還是不贊成的說道。
“那就逼急了再說吧!”,慕容御勾起唇角,冷笑一聲,直接閉上了眼睛養神,不願再談!
衛家老宅。
“爺爺,作為大哥的,我這次肯定是要幫語彥從慕容御哪裡爭取到權益的,希望你能幫我!”,帶著一絲誠懇,衛靳南痛心的說道。
衛老爺子滿意的點了點頭,沉聲道,“行,既然他慕容家不仁,就不要怪我們衛家不義了,你也好好的勸勸語彥,讓她拿到東西,就馬上和慕容御那個混賬離婚!”
衛靳南正要說著什麼,就忽然聽到門口的衛景一飛奔著衝到了他們面前,“爺爺,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你又怎麼了?”,衛老爺子蹙起眉頭,看著眼前喘息不停的小孫女,沉聲道,“說,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