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怪怪的,兵營裡好像沒跟幾個人說過話。”小虎不以為然地應著,聽到前方大喝一聲“休息”,一把拉著沉玉跑到一棵樹下。“這地方好,旁邊有驅蟲的草,晚上睡這裡安穩。”
“小虎哥知道得真多,”沉玉不吝嗇地讚了一句,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其實這些山裡的草師傅也和她提過,只是誇誇別人,也沒什麼不好。師傅講了,說不準以後還會需要旁人幫忙,打好關係當然得從小事做起。
“還、還好,以前曾在山裡露宿過,兄長告訴我的。”小虎面上一紅,神色有些赧然。
大頭看他羞澀的樣子,噁心了一把,朝小虎做了個鬼臉。回頭瞥見那姓曲的人也走了過來坐下,面目平常,一雙深褐色的眼眸炯炯有神。“在下曲良,不知幾位兄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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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扞衛金庫
赤裸裸的視線緊緊鎖住沉玉,大頭眉頭一皺,側身將她擋在背後,對曲良的無禮甚是惱怒:“我們不認識,沒必要交代名字。”
那雙深褐色的眼眸斜斜地瞄了他一眼,唇角微微揚起。“既然如此,在下也不會強求。只是你的話,其他兩位不一定贊同吧。”
大頭眼底一冷,小虎則是沒心沒肺地插在兩人之間,笑呵呵地說道:“大頭,一個營裡的,說不準以後還需要互相照應,多個朋友也好。我叫張虎,你叫我小虎,虎哥都行。”
“小虎,”曲良從善如流地點頭喚了一句,雖然不論怎麼看,都是小虎看起來要年長一些。小虎也不介意,一把將大頭身後的沉玉扯了出來。
“這是黑頭,我小虎的好兄弟!”
“黑頭?”曲良挑了挑眉,對這名字似乎有些詫異。“這位兄弟姓黑名頭,還是小名而已?”
“當然是”
小虎正想答話,沉玉暗暗推了他一把,笑著打斷道:“當然是小名了,曲兄弟不介意,也可以這樣叫我。”
“別兄弟來兄弟去了,這樣叫多生分,直呼姓名就好。”小虎擺擺手,便開口提議道。
沉玉悄悄橫了他一眼,這曲良一看就是正經人家出來的,舉止得當,言語謙和,根本不是和他們三人一個等級的。可就是這樣的人卻主動來結交,總結師傅多年來的教訓,擺明是黃鼠狼拜年,肯定不安好心。
這樣想著,她眼珠一轉,笑著問道:“聽說曲良在軍中不怎麼說話,這會特意上前攀談,真是讓我們受寵若驚。”
聽到這話,曲良不過淺淺一笑。“這是有生之年第一次背井離鄉,離家獨自參軍,難免心情有些低落,也就有些怠慢了其他兵士。”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小虎皺著臉,抬手重重拍了一下曲良的肩頭,嘆息道:“早上爹孃和兄長依依不捨地送別,讓我這麼個漢子也忍不住傷感落淚。”
曲良一怔,微微點頭,附和道:“確實啊不知這位黑頭兄弟家住何方,怎會特意前來烏城參軍?”
“日子不好過,反正也孤身一人,便來這了。”沉玉含糊地帶過,起身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得去幫吳叔生火煮食。”
“我和你一塊去吧,正好幫吳叔打下手。”大頭甩了甩褲腳上的青草,把小虎也拽了起來。“你吃得最多,還不趕緊幫忙去搬木柴。”
“哦,好。”小虎摸著腦袋,也站了起來,回頭朝曲良笑道:“我們先去忙了,你留在這裡守住,別讓人搶了好位置去”
不等他說完,沉玉已經揪著小虎的袖子走開了。
曲良瞅著他們打打鬧鬧地走遠,摸摸鼻子笑了起來。顯然除了小虎,其餘兩人都不怎麼待見他就是了。眸色一深,他仰頭靠著大樹,一臉不以為然。
小虎被沉玉拖著走,就算粗神經慣了,還是察覺出她的不悅,不由彎下腰,低聲問道:“怎麼生氣了?那曲良看起來是個好人,應該很容易相處的”
沉玉猛地剎住,轉頭怒視著他。“好人?好人能用眼睛看出來的嗎?尤其是你這兩隻除了吃,什麼都分不出來的眼睛!”
小虎委屈地撇著嘴,一旁的大頭也嘟嚷道:“沒見那曲良就盯著黑頭看,那眼神,嘖嘖,不用想這人肯定一肚子壞水。”
見兩人對曲良都有意見,小虎倒是有些奇了。“都是男人,你看我,我看你有什麼稀奇的。再說,他也提到了,前陣子是因為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