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多年,未曾傳出任何斷袖之言。再說,兵營中的將士眾多,俊朗的男子比比皆是,為何元帥獨獨選了那個乾瘦、狡猾又其貌不揚的沉玉?
江懷閒好整以暇地看見阮恆面上一陣青白,而後才躊躇著勸說道:“元帥,此事皇上怕是不會應允。不說沉玉的出身,又是錦國大將。最重要的是,此人為男兒身。王妃為男子,這樣的事前所未聞”
“他一定會答應的,”江懷閒篤定地答道,“不但同意,還會給本王一個風光的大婚之禮。”
阮恆回過神,恍然道:“元帥的意思是,皇上會藉此打擊元帥在百姓中的威信?”
“這樣的好事,他當然不會錯過。迎娶男王妃,一來本王不會再有子嗣,正好稱了他的心;二來他只需放出風聲,就可盡數詆譭本王,何樂而不為?”江懷閒心下冷笑,只可惜這男王妃,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女子罷了。
阮恆憂心忡忡,道:“元帥,此舉雖能減低皇上的警惕,可在百姓中的威望”
“只要故事編得完滿,百姓茶餘飯後的閒談而已,又怎會深究?”他睨了阮恆一眼,又道:“百姓素來愚昧,誰給了他們飽飯吃,就擁戴誰。百姓只要餓一頓肚子,頃刻間便要反了,所謂的威信,也不過如此。”
明白江懷閒的用心,阮恆正色道:“元帥,此事下官定會辦得妥妥當當。”
“也好,你去吧。”江懷閒揮揮手,淡聲說道。
不足十日,芮國“不敗將軍”江懷閒欲迎娶錦國驃騎大將軍沉玉為王妃的事,便傳得沸沸揚揚。
錦國大營內,沉玉皺眉看著信函,轉眼間扔在地上,用力地踩了幾腳。這個可惡的江懷閒,上輩子一定和她有仇,居然使出這麼爛的手段來整治自己。
“黑頭,你冷靜一點。”胡梓無奈地勸著,把人拽到一邊。
沉玉氣呼呼地坐下,灌了一大口水,猛地吐了出來。“呸呸呸,這是什麼東西,又苦又有沙子的。”
胡梓把水壺開啟,苦笑道:“看來是故意的,你將就些吧。”
“真是群勢利小人!”她憤憤地咒罵了一句,自從江懷閒散播流言,營裡的將領就命她不得離開帳子一步。說是調查出結果前,暫時迴避。實際上不過是以這名義,將自己軟禁。
沉玉嘆了口氣,歉意道:“大頭,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被連累,如今連比試也不能參加”
“別這樣說,奴隸做右先鋒原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他低低地說著,抬頭笑道:“放心,吳大哥在外頭,一定會想辦法將我們救出去的。”
“就算吳大哥想救我們,就憑他的話根本不會有人相信。”沉玉眉頭皺起,忽然怒罵道:“都怪那個殺千刀的江懷閒,日後若果碰見了,定要給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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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親身誘敵
沉玉越想越氣,瞪著腳下破破爛爛的信函,鬱悶道:“此人居心叵測,不但四處宣揚迎娶我之事,還特意送來信函告知,簡直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字裡行間還一股酸腐味,好像很情深意切的樣子,看得我噁心。”
胡梓皺起眉,嘆道:“原本你在芮軍大舉攻城後,就不知所蹤。我們為免營中將士胡思亂想,稍作隱瞞,不料如今變成欲蓋彌彰之舉。”
“如果告訴他們,我在芮國大營呆了好些日子。那些頑固將軍不會聽什麼解釋,立刻就會把我推出午門斬首了。”摸摸脖子,沉玉無奈道。師傅說得對,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黑頭,你在芮國大營裡,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才會這般針對你?”這樣費盡周章地陷害她,胡梓不由奇怪道。
“得罪的人”沉玉想到那個挑剔又滿肚子壞水的美公子,不禁挑眉。難不成他又重新得了江懷閒的寵愛,所以藉此報復自己?
見她一臉瞭然,胡梓撇嘴道:“黑頭,你不會真做了什麼壞事,讓對方那麼討厭你?”
“沒有的事,我被人耍得團團轉,回報一次惡作劇也不算過分吧。”沉玉咬著唇,那美公子小氣得緊,怕是不會善罷甘休。“船到橋頭自然直,反正我們先靜觀其變好了。”
“也只好如此了,”而今兩人被軟禁在帳內,又能做些什麼呢?
一人掀起幕簾,大步踏入:“怎麼了,都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