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只是希望皇兄不要姑息養奸,若是他日釀成了禍事之後,就來不及了,太子不就是最好的例子麼?”
趙徹將目光從慕容燻與趙凌相握的手上移開,目光裡面露出幾分異色,聞見趙凌的話,他幽深的目光看向趙凌,漸漸的,他的唇上浮起了一抹淺笑,“七弟,正像你所看到的那樣,這天下都是朕的,可是朕卻也是這天下最無奈的人,如今,真能夠信任的人也不過只有區區幾個人而已,七弟,你不要叫朕失望才是啊!”
“你放心,待太后壽辰之後,事情總是要有一個交待的!”他從桌子上面的奏摺的最上面拿起了一封,對趙凌道:“這是近日邊關傳來的戰報,魏國最近的動作越來越頻繁了,相信不日之後,自是會開戰!”
趙凌抱拳道:“事關家國天下,臣弟就是再混賬,也斷不會胡來的,皇兄放心!”
事情最終的結果便是杖斃了那日說是追拿盜賊的侍衛,罰了柔妃半年的月俸,而那日分別與慕容燻與上官梓宣報信的兩個太監也已經在當夜就自殺了,至於是誰主使的也已經是死無對證了。
出了厚元殿,慕容燻擔憂的看了一眼趙凌,道:“你今日對陛下說的那些話是不是太冒險了,還是你有其他的想法?”
趙凌笑道:“依著我的性子,宮裡面必然是留了人的,此事大家也便是心知肚明的,沒什麼大不了的,皇兄那裡便是沒什麼打緊的,我倒是希望此事能夠傳到太后那裡去,她必然會是會在宮中排查的,此番便是沒有那麼的精力對付你了!”
秦王府,傾月閣。
“黑巫族的人也已經到了!”戚骨掃了眾人一眼,說道,她站在紫靈的身前,身後還立著幾個異族服飾男子,頓了頓,戚骨繼續道:“公主還是儘早做個決斷!”
紫靈咬了咬唇,“秦王那裡怎麼說?”
戚骨沉吟了一下,道:“秦王雖說答應與我們合作,但是這到底是我們族裡面的事情,秦王也不想幹預的太多,所以還是公主自己拿主意吧!”
紫靈咬了咬唇,又道:“黑巫族來了多少人,可探查清楚了?”
面前的幾個異族男子中的一人說道:“已經清楚了,一共來了十二人,包括黑巫族的王子那度?”
“他?他居然親自來了?”紫靈蹙眉想了一下,又看向面前的戚骨等人道:“按原計劃行事吧!”
上官府。
上官梓桑等了一夜,都未見陳煜之回來,心中不免擔憂起來,平日裡他就是有事,也會打發下人回來說上一聲,只是為何他自前晚出去之後,知道現在都沒有一點動靜,讓他委實擔憂。正在沉思間,便是聞見敲門聲,他為多想,便是快步跑去開門。只見門口立著的不是他此刻想的陳煜之,而是許久未回來的上官梓宣,臉上不免露出幾分失望之情,隨即眸光一閃,笑道:“哥哥回來了!”
上官梓宣點了點頭,他沉目打量了一下上官梓桑,道:“你好像很失望似的!”
上官梓桑讓開了一條道兒讓上官梓宣進入,道:“怎麼會,哥哥回來我高興還來不及!”
上官梓宣笑了笑,“是嗎?”
上官梓桑也不瞞著上官梓宣,便是又道:“哥哥,煜之不知道去哪了,我很擔心他!”
上官梓宣眉頭一動,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眼上官梓桑一眼,垂目低聲道:“你不用擔心,煜之不是小孩子,做事會有分寸的!”
上官梓桑的愁思還是沒有減少,只是淡淡的嘆了一口氣,道:“但願吧!”
慕容燻還是每日如同平日那般,祈福,吃飯,睡覺,一日一晃,兩日已過,便是終於來到了太后的生辰這一日。
晚上,為了與太后慶生,便是在宮中擺了宴席,邀請了許多的高官宗親,想來很是熱鬧。
這晚宴近一個月以來全部都是皇甫玉華操辦,即使奢華只能是。夜宴是在攬月閣辦的,光是夜明珠就有上百顆,將整棟樓照的如同白晝一般。
宮裡面的絲竹班子悠揚的樂聲想起,官員或是宗親陸陸續續的到齊了,大家本都是熟人,一時見面,都不免互相寒暄,很是熱鬧。
落座之後,慕容燻將周圍的人都打量了一眼,在看向厲家的方向的時候,她便是大吃了一驚,那坐在厲家家主歷老爺子身旁的白衣公子眉目俊朗,表情冷漠,不是盜驪又是誰!
她的反應也落在了趙凌的眼中,便是低聲問了一句,“怎麼了?”
慕容燻收了收面上的神色,目光看向盜驪,只見他也是目光朝著慕容燻看了一眼,不過片刻之後便是又將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