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眾人的面,在慕容燻的頰上親了一下。
嘴唇如蜻蜓點水一般從慕容燻的面上劃過,慕容燻僵硬了一下,便是扭過頭不再看他。
“抱緊了!”趙凌輕道了一聲,話畢,便是夾/馬腹,“駕”的一聲之後,白馬如同離弦的箭一般飛奔了出去。
“秦王!”鶯歌想要追上去,卻被身後的燕語一把扯住,不悅的額皺眉道:“你這是作甚,我還有去保護小姐!”
燕語看著鶯歌搖頭嘖嘖了兩聲,一臉鄙視的說道:“你個二愣子,沒有瞧見王爺與小姐婚後見面的機會極少麼,不似一般的夫妻那般的親密,這是兩人千載難逢單獨的相處機會,這二人耳鬢廝磨,這感情自然是一下子就升溫的上去啦!”
鶯歌卻是冷笑了一聲,“為皇族男子付出真心,焉知是福是禍?”,只是這一句並未叫燕語聽去,她小跑著扯著欲追上去的趙暉的袖子,笑道:“趙統領今日當真是丰神俊朗,我瞧著你這香囊別緻的緊,不知道趙統領在那裡買的!”
趙暉被燕語扯著袖子,又不好將人甩開,眼看著前方趙凌的身影漸行漸遠,便是嘆了一口氣,將腰身的香囊解下,遞給了燕語,“姑娘若是喜歡,就送給姑娘!”,說著便是將袖子扯了出來,跨上了馬兒追去了。
燕語拿著香囊站在原地愣了一下,這香囊本是極為普通街上小攤隨處可以買到,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此刻在燕語的眼中,這香囊竟是如此的精緻,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它主人的體溫。
“春心蕩漾了?”耳邊傳來鶯歌的戲謔之聲,燕語將香囊一收,柳眉一豎,“臭鶯歌,平日也未見你這般的多話!”
鶯歌淡淡的笑了笑,也跨上了一匹白馬,疾馳而去,燕語瞧著人都走遠了,愣了一下,喊道:“你們等等我啊!”
趙凌胯下的白駒俊美異常,本就是一匹千里挑一的良駒,就是比起慕容曜的遲墨也不遑多讓,此刻全力奔跑起來,速度自是一般的馬匹不能匹敵的。
恍然將竟然慕容燻產生了一種御風的錯覺,耳畔的風聲呼嘯而過,髮絲糾纏於風中,街上的景色一晃而過,慕容燻心中不免產生了一種豪邁之情,那些在邊疆之時的無憂無慮,縱情狂奔的年少時光。忽略了馬上的顛簸的感覺,這大約便是速度所帶來的激情吧!
看著慕容燻面上的激動,趙凌壞心的一笑,他忽然鬆開了一隻手。慕容燻沉浸於風中,一時不防,她本是側坐於馬鞍子上,此刻趙凌將她背後的送了,慕容燻便是往後面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