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特徵還不是很明顯,所以,讓人第一眼總是會誤會他的性別。
玉子凡被白小燕看的有點不自在了,不由得低頭自己也打量了一下自己,沒什麼不妥啊,隨即又抬頭看白小燕。
“看完了吧?”白小燕眼珠子一瞪,“看完了就滾。”感情你不用勞動啊,來看她?有那麼好心嗎?
“你這醜八怪真不知道好歹。”玉子凡的眉頭起來,“原本還好心給你帶吃的呢,現在看來”說著,委屈的舉起手裡的烤雞作勢就要扔了。
白小燕的鼻子一皺,香酥雞的味道,眼尖的看見了玉子凡要扔,轉眼就竄了過去,笑的跟朵花兒似的:“凡凡真乖,不僅人長得美,這麼小就這麼有愛心了,不像某人那麼黑心啊來,進來坐。”然後還惦著腳摸了一下玉子凡的頭,“多可愛的孩子啊”
玉子凡得意的撇撇嘴,這才將香酥雞遞給白小燕。
“那個好人幫到底吧。”白小燕接過雞,然後將勺子遞給了玉子凡,“在我吃雞的時候呢,你也別閒著,就當體恤下情了啊。”
“你讓本王磨黃豆?”玉子凡頓時瞪大了眼睛。
“有何不可?”白小燕也瞪眼,“你不是來看我的嗎?那就拿出點誠意來啊,磨黃豆怎麼了?強身健體啊。”
“本王不幹。”自己可是堂堂的清王,怎麼能推磨?
“你憑什麼不幹?”白小燕掐腰做茶壺狀。
“就憑我是王爺。”玉子凡腦袋一揚。
“王爺了不起嗎?”白小燕皺眉,這孩子的教育看來成問題啊,“要是百姓不承認,你算哪門子王爺?”說著,伸手打了一下他的屁股。
“你幹嗎打我?”玉子凡頓時蹦了起來,一張俏臉通紅一片,連自稱都忘了用“本王”了。
“皇上沒時間教育你,我是替你的哥哥們教育你。”白小燕卻理直氣壯,“我告訴你小屁孩,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老百姓是水,皇權是舟,百姓愛戴的皇權才是真正的皇權,百姓要是不愛戴,那隨時都可能被顛覆的,而百姓賴以生存的是什麼?就是勞動,所以,別瞧不起勞動,要是沒有人們的勞動,你吃什麼?你穿什麼?”說著,還不雅的翻了個白眼,“勞動是什麼?總而言之一句話,勞動是第一生產力。勞動推動社會發展進步,Understand?”說著,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來,他很有必要在這皇室中開展一下思想政治教育,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銀子賺啊。
玉子凡傻了,他就是不想推磨而已,怎麼能引出她那麼多話?而且,似乎還都很有道理哦。
而站在磨坊外的玉子軒卻笑了,他的女人每次都會有驚人之語,也會有驚人之舉,他的執著沒錯,就像是一本劇情精彩的書,似乎每翻一頁都會讓人眼前一亮,讓人會忍不住沉迷
“愣著幹嗎?快推磨。”白小燕看著愣在那裡的玉子凡,忍不住敲了一下他的腦袋,而此時,那小毛驢似乎也同意白小燕的說法,脖子一伸大嘴一張就引吭高歌了起來。
“看看吧?它都同意了。”白小燕一聽樂了,“小凡凡,別掙扎了,你就從了吧,哈哈”
玉子凡哭著一張俊臉,但是還是聽話的推著石磨轉起圈圈來了,他估計是這天啟最倒黴的王爺了,竟然被一個小丫頭逼著磨黃豆。
白小燕卻樂了,抱著香酥雞往旁邊的麻袋上一靠,美滋滋的啃了起來。
還真別小看這玉子凡,畢竟是練過武功的人,推起石磨來比白小燕可快多了,嗚嗚生風啊,速度快了可不是一個檔次啊,很快就勝利在望了。
“說實話啊,你比你那黑心的哥哥強多了啊。”白小燕啃著香酥雞口齒有點不清。
“二哥心不黑。”玉子凡不滿的反駁。
“還不黑?”白小燕的聲調瞬間提高了,“那也要看對誰,對我就從來沒白過,估計他那心拿出來都能當煤球使”
玉子凡撇撇嘴,想說什麼,卻終究什麼也沒說。
白小燕也不再說話,將香酥雞啃得是風生水起啊,最後,終於肚兒圓圓的往麻袋上一趴,看了一眼還在和石磨奮戰的某“美人”,在午後的陽光裡,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
白小燕覺得自己可能就是個天生的勞碌命,就不能享福的,這不,她就偷閒的趴著睡了那麼一小會,結果呢?鼻塞了。原本沒當回事,覺得睡一覺就好了,可是,卻越睡越冷。
迷迷糊糊的聽見七喜的驚叫聲,似乎在說自己發燒了,然後就沒了動靜。白小燕就那麼躺著,連眼皮都懶得睜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