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我就退伍回來,有事業,有你。可是第三年,我發現變了,我不再有經常回來Z市的機會,過節我也在部隊裡出不來。我不知道這是我媽做的,還是別人。我恨我沒有能力,25歲了,不及別人那麼自由。我怕我回不來的這個Z市,它發生我意想不到的事,你身邊,出現我想不到的其他人。”
“我就猜,是不是我媽用前兩年哄著我,讓我好好的服役不犯錯,其實她根本不想讓我跟你在一起。杜雨寧我小時候就認識,她動不動就哭哭啼啼的,我煩她。這人總以為自己有心計,可每次都蠢得讓敵人可憐她,不跟她計較。我們從小認識了,圈子裡的人都好奇,日後誰能娶她這個麻煩精。可是我媽把她送來了我身邊,我媽說,正因為杜雨寧蠢,自以為是,給兩句好話立刻不知道東南西北,才適合做我的妻子。我媽說,等身體很差的杜爸爸去世,全部財產也被轉換的姓方了,我那時可以離婚,愛娶誰娶誰。”
“在北京的時候,我被我幾個平日最要好的戰友灌醉了,我不知道酒裡有沒有其他成分,我差點就跟杜雨寧發生關係,你跟你二叔來北京那次,杜雨寧的確還在北京,我不能出去見你是另有原因。我和我上頭吵了起來,我最好的戰友們沒有一個敢吭聲,除了有人指使他們罩著他們讓他們害我灌醉我,我想不到別的理由。阿年你能理解嗎,那段日子周圍除了空氣,所有的所有都在背叛你,你連吃飯都要防著人,逃了就是大錯,違反軍紀懲罰嚴重,唯一一次,我想回Z市了,我被打的半個月爬不起來。”
方默川抬起頭,眼睛裡的淚光和阿年的一樣。他看阿年:“我媽說,打不死我就行,身體養好了能懂她的一片苦心也值了。可是阿年,如果沒有你,我想死在服役的最後一年讓我媽真真正正的後毀一輩子。你懂了嗎,我媽對兒媳的要求並沒有貧富之分,即使我要娶一個有錢的千金,但她聰明,我媽就不會允許。我媽要一個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