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她反而放開了自己。
終於得到自由的芊子根本沒機會想她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躡手躡腳地邁開腳步向洞口走了幾步之後,還是有些後怕地回頭瞄了一眼
她從未想過人生有時候會這麼地奇怪:如果——自己沒有回頭,後來發生的那些事,會不會是另外一種情形呢?
“夫校夫校”細微的呻吟,微微顫抖的嬌軀,零碎的語句,但是芊子只聽到兩個字:夫校。
也對,這次行動實則與夫校的關係很大,她是在罵她的仇人也不一定。
芊子咬咬牙,想馬上離開,才死裡逃生的想法和怕他們擔心的念想,使芊子再一次邁開了步子
“夫校”
身後的聲音卻像符咒一樣,不停地纏著她,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再一次回頭,看到的是一個美人吐血的紅色場景。
芊子駭了一大跳,在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自己早就在她身邊把她給扶起來了。
是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修真給她的感覺不是致死只掛著仇人的黑暗,難道她與夫校
解救一個身受內傷的人不在她的能力範圍之內。芊子所能做的就是希望這種或刺激或呼喚的方法能把她弄醒,或者她還有什麼遺願未完成?
“你你”修真的眼睛終於染上了凡人該有的情緒。
芊子所見過的修真,也就只有這一刻睜不開眼卻有了慾望——活著的慾望,才像個凡人:“你怎麼還沒走?”
“你快死了。”芊子的聲音有些發抖;或許,她會死在自己懷裡?好可怕的未知之數:“我能幫你做些什麼嗎?或者,你想見些什麼人?我去幫你叫來?”
“你真的是宮家的人?”修真似乎又要睡著過去,芊子忙搖她:“是不是要見夫校?我去幫你找”
“你真的是宮家的人?”
“都什麼時候了,你問這些還有什麼用?我是,宮邪沐是我丈夫,我去幫你找夫校,你撐著點。”
“等一等。”修真是個令人意外的女人,讓歐陽芊子幫她在牆上找個暗格,結果裡面是個木盒子,最上面的一層有個藥瓶,她服了藥之後氣息轉好了很多。
雨打萍
夫校和修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