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諾一聲,還是沒有什麼情緒波動。
這時,張一針又介紹起周衝來:“這是周衝,我新收的徒弟,現在也是針道門的掌門人,針道門自祖師爺以下天賦最高的奇才。”
聽見張一針如此高的介紹,紫萱這才有一點點的情緒波動,他指了指周衝問道:“他有這麼厲害?”
“有,肯定有。”張一針很肯定的答覆,接著又說道:“等到他練好了混元真氣,你的病也能手到病除了。”
紫萱聽了這話卻沒有再做聲,沉默片刻,對張一針說道:“外面那個人癲癇又犯了,這次我治不好了。”
“我去看看。”張一針跟著紫萱的步伐往外走去,這兩人父女不像父女,師徒不像師徒,關係讓周衝覺得有些訝異。但他還是跟在後面,來到前面大堂,王雨煙還坐在那兒,另外還有兩三個中年男子用麻繩用力的捆綁住一個口吐白沫渾身顫抖,整個人的精神狀態猶如發狂了一般。
周衝見到這畫面,還以為是哪個狂犬病患者發病了。瘋老頭見到那婦女這幅模樣,也不說話,直接從腰間針囊裡抽出一根銀針,吆喝一聲:“綁緊了。”便快步走到那發狂的婦女身後,用力一紮,十公分左右的銀針全部扎入頭骨之中。
銀針一入腦,發狂的婦女頓時就止住了躁狂。但張一針仍然沒有停止施針,反而更加用力的在旋轉。在張一針不停旋轉銀針的時候,漸漸地那婦女的頭頂冒出了熱氣。這一幕,周衝看的都有些傻眼:這是在施法嗎?
熱氣蒸騰了將近十分鐘,那婦女失去常性的眼眸越來越清明,逐漸的露出了本來的神采。這時,張一針立時抽針,將針完全抽出的那一刻,那婦女猛地一傾,哇的一聲吐出了許多穢…物。
此刻,張一針卻淡定的用酒精將銀針擦洗一番,然後小心翼翼的收回針囊。
這一手露完,周衝徹底信服了,這老頭絕對不是什麼沽名釣譽的大忽悠,肯定是有真才實學的。單憑剛剛這一下,絕對不是什麼掛著中醫牌匾四處行騙的所謂神醫所能夠擁有的。
“以後你要是再胡亂吃野味,死了我都不管。”張一針沒好氣的對那婦人說道。
那婦人一擦嘴,站起身來,雍容華貴,與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