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陸放了心,一會兒又想起一件事來:“我聽杜校長說,齊天陽是你的指導老師,這是怎麼回事?”
他的聲音裡有著濃濃的醋意,讓那潔聽了搞笑極了。
她打著呵吹,“我困了!”
但是沒有得到答案的秦陸先生是不會允許她這麼早就睡下的,他危險地將手放在她某個危險的地方,逼問著:“不說的話,就”
她有些委屈地扁著小嘴,仰頭望著他一臉的危險,然後背過身子,十分囂張地說:“就是這麼回事,如果秦陸先生不滿意的話,可以去找齊院長再去打一架!”
這倒是讓秦陸放鬆了些,從後面捏著她的小鼻子,迫使她轉過身子:“寶寶,你不嫌你老公丟的人不夠啊!”
她瞪著他,“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咀嚼著她這話,忽然笑了,大手開始蠢蠢欲動,“寶寶,你說,都不是第一次了,是不是多做一次,也是沒有什麼關係的?”
她捂著小嘴,不敢相信地瞧著他!
她是不是惹火燒身了?
結果,是的!
秦陸真的壓著她做了兩次,那個老掉牙的問題也被拋到腦後了。
事後,她嚴重懷疑,這是秦陸的藉口,好讓她就範,滿足他的無恥**!
當他終於鬆開她的時候,她軟著聲音,趴在他的胸口——
方才她被迫當了主打手,好累,好痛,全身都像是被輾過一樣。
“秦陸,我們休息兩天好不好?”她的聲音都像是糖果一樣,透著香甜。
秦陸的聲音懶懶的,“嗯?”一手摸著她光滑的美背。
那潔扁著小嘴,略抬起小身體,仰望著他的俊容,無限委屈:“我累!”
這麼嬌嬌柔柔地說著時,秦陸的心都軟了下來。
這幾天是要得多了些,她每天早晨的時候都醒不來,就連刷牙的時候,都是閉著眼的,他還真怕她將牙刷往鼻孔裡插呢!
最後,他乾脆幫她刷了,她不好意思,覺得自己長了手腳都不用了。
秦陸就痞痞地說:“有別的用處?”
什麼用處?
還不是滿足他那點變態的**罷了。
幾天下來,小人兒終於忍不住了,抗議了。
秦陸安撫地親親她的小嘴,將她的小身體提抱到和他一樣的高度,額頭貼著額頭,很親呢地答應了,“好,讓我的寶寶休息一天!”
他是想著,明晚上不做,後天明天早上再做,多做幾次——等於沒有歇!
她扭著身子,“兩天!”
他不讓:“一天!”
她望著他,眼裡聚集了霧氣,讓秦陸的心軟了下來:“好,兩天就兩天吧!”
但是現在,讓他好好地親親她!
他捧著她的小臉,深深地吻住她的唇
那潔有些想不到,楊文清去美國前會找自己。
那天快要放學的時候,楊文清打了電話給她。
雖然她有些奇怪她為什麼會有自己的號碼,但是她也沒有多問,楊文清是不會說的。
楊文清在電話裡要求見她一面,本來,那潔是拒絕的,但是楊文清十分堅定,似乎不見著她,就不肯罷休。
那潔只得同意了,“我只有二十分鐘的時間,一會兒秦陸會來接我。”
她想,楊文清一定不希望秦陸知道她們見面吧!
而她,也想知道楊文清打她做什麼。
下午四點十分的時候,兩個女人坐到了學校旁邊的一個小咖啡館裡。
楊文清無意識地往自己的杯子加著方糖,她加得很多,那潔就瞧著她手上的動作。
楊文清知道她在看,她微微地笑了下,其實她並不打算喝。
她看著眼前的小姑娘,不施脂粉的臉蛋上有著十八歲的清純,而秦陸的愛,讓她又有了一抹屬於女人的嬌媚,那種清豔不是她所能比的。
即使楊文清不想承認,還是得承認——即使她今天是盛裝打扮過的。
但是,高階的套裝,再知性的裝扮,在對方隨性的牛仔褲和一件休閒的棉衣面前,似乎變得可笑和蒼老!
她的思緒飄向了昨晚。
她在宿舍裡整理東西,這幾天就要去美國了。
門被開啟了,她驚了一下,爾後就看見趙政文手裡拿著鑰匙,她抿著唇,一臉蒼白地問:“你怎麼會有我的鑰匙的。”
趙政文的唇扯了下,爾後走到她的床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