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得想下來,但是秦陸咬著她的耳朵,呢喃著:“寶寶,昨天疼不疼?”
最後的時候,他還是有些粗野了。
她臉紅紅地不說話,好久以後才吶吶地說:“還好!”
秦陸握著她的手,讓她感覺自己的亢奮,咬著她的唇,引誘著:“再來一次!”
她別開臉,身子輕輕地抖著。
秦陸心知她是應允了,將她抱到浴缸裡,溫柔地愛著她
極致時,她喚著他的名字水眸裡染上了濃濃的**,纖細的小手指深深地掐進他的肉裡,難以忍耐地低吟著
太過放縱的結果就是秦陸感冒了,而且病得不輕。
到下午的時候,那潔瞧著他的面孔有些不正常的紅,心裡震了一下。
她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爾後呆呆地說:“秦陸,你發燒了!”
好燙人!
他低下頭,有些沙啞著聲音說:“大概是著涼了。”
她想到昨晚他將衣服脫下來給她穿,自己卻生病了,有些急,也有些內疚。
似乎一直以來,都是秦陸付出,她安然地享受著他的疼愛!
那潔連忙向齊天陽請了假,她拖著秦陸往外走:“現在回家吧!”
秦陸淡笑著:“不上課了?”
她都要哭了,瞪著他:“還上課呢,都燒成這樣了!”
他掙開了她一些,有些無力地說:“寶寶,你去上課吧,我先回去,晚上的時候,會讓老李來接你!”
她不肯,和他僵持著。
這時,齊天陽過來了,看著那潔說:“先帶他去我的休息室,我一會兒給他打一針退燒藥。”
他又說了消炎藥的地方,讓她給秦陸先吃了。
秦陸倒是沒有意見,跟著那潔走了。
半個小時後,齊天陽就回來了。
他準備好,看著秦陸英俊的面孔,有些惡作劇地說:“秦教官,把褲子脫下來。”
秦陸愣了一下,“要打臀部?”
齊天陽將針筒朝天,笑笑:“正確地說,是屁股!”
秦陸咬著牙:“我不用退燒!”
這個齊天陽,分明就是公報私仇,瞧他笑得一臉得意的!
但是那潔心裡著急啊,覺得這是個不得了的事兒,拉著秦陸的手,軟聲求著。
她的聲音又軟又甜,秦陸心頭一蕩,就答應了。
結果就是秦教官被狠狠地紮了一下屁股,齊天陽還狠狠地挑弄了兩下才算完!
姓齊的,我記住了!
秦陸有苦說不出,但是一會兒,他望著那潔,就有些虛弱地說:“寶寶,今晚換你伺候我!”
他在說伺候這兩個字的時候,其實是有些暖昧的,但是這時候,那潔心裡著急,哪聽得出來。
齊天陽不是傻瓜,他是聽得出來的。
但他只能暗自恨著——這個禽獸!
生病了也不放過小潔!
秦陸就在這裡等著那潔下課,本來是讓老李來接的,後來又怕驚動了秦司令,少不得又會訓他,便在齊天陽的提議下,坐著他的車回家了。
到了他家,齊天陽裡裡外外地忙著做飯什麼的,讓秦陸都訝異了——
齊天陽是不是生了奴性了?怎麼來他秦陸家當保姆了。
事實上,齊天陽哪甘心伺候秦大少爺,還是不怕自己的妹妹委屈受罪,要是可以,他真的想住下來,晚上守著自己的寶貝妹妹。
但是他也知道不能,於是在做完家務後,就識相地離開了。
秦陸和那潔坐在桌前,望著餐桌上一桌菜,都有些無語。
那潔心裡是有數的,秦陸不以為意地嚐了一塊,說了句讓人噴鼻血的話來:“沒有毒,寶寶,可以吃了!”
那潔差點背過氣去。
這,是不是太不知好人心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低頭默默地吃著。
但一會兒了,也注意到秦陸似乎食慾不怎麼好。
她輕輕地問:“你是不是吃不下!”
秦陸撫著額頭,嘆了口氣:“是,不怎麼有胃口!”
那潔有些緊張地摸摸他的額頭,不是那麼燙。
但是看看他的臉色,是不太好。
她抿了下唇,然後就學著他平時哄她的樣子,說:“我餵你,你吃一點好不好?”
秦陸的眼一抬,“怎麼喂?”
她的臉有些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