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一次。”
歐陽安連呼吸都困難了,還是掙扎著,臉上露出一抹扭曲的笑意:“要毀”
“是嗎?那我先毀了你。”秦陸說著,手上又加重了一些力道。
歐陽安發出痛苦的聲音,在場所有的人都呆住了,生怕一個眨眼,歐陽安的小命就丟了。
其實丟了就丟了唄,她們關心的是她們家少爺。
但秦陸心裡是有數的,他從軍數年,對於人體結構十分清楚,知道用多大的力道能讓人生不如死,卻是死不掉,也會適時地讓她呼吸一下。
他要讓她感覺到那種死亡的氣息,不敢對小潔下手。
他沒有辦法二十四小時陪著小潔,所以,只有讓歐陽安知道害怕,才能斷了她的念頭!
歐陽安是害怕了,她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秦陸放開我我不了!”
她生來刁蠻,這是她第二次妥協,第一次是在秦陸住院的時候,她還要去找他,被父親甩了個耳光,“你要毀了他嗎?”
她只能含著淚離開了h市,這是第二次,卻是秦陸親自動的手。
她毫不懷疑他真的會殺了她的。
秦陸驀地鬆開她,那潔立刻檢視他的手臂,都開始滴血了。
“秦陸,去醫院吧!”她的神情擔憂。
秦陸知道自己剛才嚇壞了她,他少有這麼暴力的時候,但是安安她——需要一點教訓了,已經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了。
他低了頭,輕聲地說:“沒事的,一會兒上點藥就行了。”
他冷眼瞧著歐陽安,“我會讓歐陽叔叔送你回國外的!”
歐陽安蒼白著臉,她知道如果秦陸開口,父親會最做的,因為歐陽家需要秦家的支援。
她抖著唇,拉著秦陸的手臂:“不要”
她的臉上有著乞求,秦陸平靜地對她說:“我們早就分手了,安安,你要接受這個事實,正如這個世界並不是圍著你一個人轉的。”
歐陽安怔住,她咳了好一會兒同,然後瞧著秦陸,喃喃地說:“秦陸,以前你連罵也捨不得罵我一句的!”
過去,她也是這般刁蠻的,不是嗎?
秦陸定定地瞧著她,爾後神色變得更冷了:“那是以前你沒有想害人,頂多是任性罷了!”
她的眼裡升起了抹神彩,“秦陸,是不是我變好了,你就會愛我了?”
她的語氣,帶著濃濃的期盼,但是秦陸已經不能給她了。
他摟著那潔,正色地說:“不管我和小潔是以什麼方式認識和結婚的,我們已經是夫妻了,這輩子,我都不會背叛她。”
他這麼說著,那潔的臉色微變。
她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好,秦陸會這麼對她。
她靠在他身邊,沒有作聲。
歐陽安忽然笑了起來,“男人,原來都是一樣的,秦陸,我以前以為你不一樣,現在我知道了,是一樣的。”
她冷冷地笑著:“原來,**那麼重要,如果她不能滿足你,你還能這麼說話,這麼堅定地說永遠不會背叛她嗎?”
秦陸有些疲倦了,他看著她的眼,“但那,和你都沒有關係了不是嗎?”
他側頭望著一邊的秦香:“送客吧!”
語氣裡有著不容反抗的堅定,春香遲疑著——她哪能送走這樽瘟神啊!
“我不走!”果然,歐陽安又坐了下來。
秦陸的唇動了動,“那我只好讓歐陽叔叔帶你回去了。”
他坐下來,開始撥電話。
歐陽安發了瘋一樣撲過去扯了電話線,秦陸瞪著她!
她抖著唇,“秦陸,我不走!”
二樓的秦司令看不下去了,這個戲子就這麼不識趣來著,他們家的秦陸已經將話說得這麼明白了,她還賴著不走!正要親自打電話過去。
就在這時候,門口響起了一個很年輕的聲音,“姐,走吧!別在這丟人了!”
進來一個很年輕的男人,甚至只能說是男孩。
他的頭髮有些凌亂,但是很帥,正是歐陽烈。
那潔有些詫異,這個不是那天那個超速的壞小子嗎?
原來,他是歐陽安的弟弟,難怪的也那麼囂張的。
她斂下眉,不太想和他過多的接觸。
對於她的反應,秦陸感覺到很滿意。
其實他多多少少的有些大男子主義,並不希望自己的小妻子和別的男性過多的接觸。
歐陽烈走到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