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很正常的樣子。
秦陸將門開啟了一些,讓她進來。
楊文清瞧了一眼秦陸正在喝的紅酒,眼裡閃過一抹異色,她捏緊了手。
秦陸往更衣室裡走去,一邊說著:“你用吧,不過我一會兒就要出去了!”
她坐在書桌前,點了下頭。
秦陸關上門後,她輕輕地站了起來,顫著手將帶來的一小包粉末倒在了秦陸的酒裡
她算過了,今天是她的排卵期,只要秦陸和她發生關係,她就能懷上孩子。
秦家為了臉面,一定會叫秦陸和那潔離婚,和她結婚的。
秦司令不是也盼了很久的重孫了嗎?
她抖著手,將粉末在酒里弄勻了。
秦陸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又坐在書桌前了。
她適時地站了起來,“秦陸,你要出去接小潔了嗎?”
他的臉色好了點,“是。”
這個字,算是逐客令了吧!
楊文清當然懂,她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巧笑著:“秦陸,我記得,我們還從來沒有單獨喝一杯。”
他淡笑著,走過去,將自己那杯喝完——他不想讓寶寶看見他又喝酒了!
爾後淡淡地瞧著楊文清,“改天吧!帶上高原一起。”
楊文清點頭,她忽然拍了下頭,“不好意思,我再耽誤你幾分鐘,有個東西忘了。”
秦陸看了下時間,還早,就站在那裡等她了。
楊文清聰明地沒有在他面前賣弄風情,而是專注地坐到那裡看著資料。
秦陸對她自然是無視,在他的眼裡,只有家裡的寶寶才是傾國傾城,別的女人,壓根就沒有半分存在感。
楊文清穿得再性感,對於秦陸來說,只是一酡肉而已,不具備別的任何意義!
但是他,為什麼會有些熱?
那種很深沉的悶熱,熟悉得讓他心驚,他可以肯定自己對楊文清絕對沒有感覺,但是身體裡的**為什麼蠢蠢欲動?
他瞧著她,目光再移到那杯酒上,心裡有幾分明白了。
但是他不動聲色,只是淡淡地問:“好了沒有?”
楊文清總算是好了,她站起來。
秦陸走到門口去開門。
他側身想讓她先出去,一雙素手纏上了他的腰身,緊接著,門被一股衝力關上了。
他冷著聲音:“放開!”
她不放,還用那雙手遊移在他的身體上。
秦陸忍著那股噁心,他現在難受極了,一方面承受著強烈的藥性,一方面又要忍受著她的碰觸。
很噁心,熟悉的感覺又鋪天蓋地地襲了過來。
他可以感覺到那藥下得很猛,而和那潔的第一次,雖然下了藥,卻是適當的範圍,不會傷到他的身體。
楊文清一心求成,必定不會手軟,劑量很大。
他雖然身體很熱,卻是半點男性反應也沒有。
楊文清撫過去,愣了一下——怎麼可能?
她不甘心地轉身,到他前面,盡落衣衫
當她的身體不著寸縷地出現在他面前時,秦陸的面色一變,變得陰沉。
他感覺到自己全身都難受,癢,那種鑽心的癢破繭而出。
他用力揮開眼前的女人,瞪著她:“滾!”
楊文清不敢置信地瞧著他——秦陸是個無能?
不可能,那天明明聽見他們在浴室裡歡愛的,那聲音假不了!
她不甘心,用力地吻上他的唇瓣,吮吸著。
秦陸神情一變,用力推開她的身子,就剋制不住在去浴室裡了。
他想吐,但是吐不出來,身體悶熱得難受。
他抓著衣服,一會兒顫著手將手機拿出來,打了電話給高原:“高原嗎?替我去接一下小潔,一個小時就到了,立刻帶到我這裡來!”
他知道自己的臉色有多難看,他掙扎著去了外面,楊文清還站在那裡,她呆呆地瞧著秦陸——
難道他真的不能接受她嗎?
她還想爬上他的床,床上的秦陸忽然火了。
他的床,是誰都能上的嗎?
他的皮鞋沒有脫,直接狠狠地踢了過去,正踢在楊文清的肋骨處。
她鑽心地疼,眼淚順流而下,“秦陸,為什麼不能接受我!”
雖然身體難受得快爆炸了,但他冷笑著,“我為什麼要接受你?”
她的唇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