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比這個的。
她顫著身子:“秦陸,這裡燈太亮!我不習慣!”
真的,明晃晃的燈,照在她半裸的身子上,她有種被看透的感覺。
他們在家裡做的時候,都只留一盞柔和的燈,有種很浪漫的感覺,也讓她能輕易地放鬆下來。
現在這麼明亮的燈光下,她無法放鬆,整個身體都是僵著的。
秦陸笑笑,抱起她的身子,放到雪白的大床上,然後一抬手,關了所有的燈,瞬間,一片黑暗。
她適應了一下,才就著月光瞧著他俊得有些邪魅的面孔。
“秦陸”她嘆息著,摸著他的臉龐,身體有些顫抖。
他剛要低頭吻她,隔壁就傳來一聲高亢的女性尖叫:“陸川啊”
那潔的臉紅了紅,好在現在黑,他瞧不出來。
秦陸輕輕地撫著她的小臉蛋,聽著她有些奇怪地說:“她才兩分鐘,就?”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是聽不見了!
秦陸笑笑,伸手摸著她的小嘴唇:“傻瓜,每個人不同的!”
她的臉發燙,貼著他的臉,輕輕地問著:“那,我為什麼現在還會很晚很晚?”
幾乎,她都要半個小時都要有那種很高亢的感覺,她覺得挺對不起秦陸的。
他忽然沒有那麼急了,也躺了下來,將她摟在身側,很耐心地講解生理給她聽——伴奏,就是陸川女人的叫聲。
如秦陸,其實是聽得出那邊是‘獨角戲’的,因為他並沒有聽到陸川的喘息聲,這就足以說明,陸川放棄了今晚的享受。
因為什麼,秦陸的心裡再是清楚不過,但是他是不會告訴他懷裡的這個小笨蛋的。
他算是**吧!不希望她的心裡染上任何男性的名字,即使她無意於他們。
那陸川今晚的行為算什麼?挑釁,還是退讓。
他無從知曉,他只知道將懷裡的寶寶看好,他的寶寶越來越招人,他怕自己不小心,她就不見了。
斂了下心神,秦陸靜靜地開口:“寶寶,你還記得第一次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
她不好意思地說:“疼!”說完,將就臉埋在他的頸子處,不敢再抬眼。
秦陸笑著抱緊她:“現在還麼害羞,都做過這麼多次了!”
她仰著頭,眼裡可憐巴巴的,“我是不是很沒有用?”
真是個小寶貝!他摟緊她,親了親她的小嘴,“傻蛋,這是因為你對我有感覺。”
他說得臉不紅心不跳的,她完全受不住。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她不就是色女嗎?
因為她每天都有些期待看他換衣服的樣子,天,她是個小色女!
秦陸看著她,沉沉地笑著,她真是可愛,竟然就相信了。
其實是不想告訴她,每次在他察覺她要到的時候,他都會控制一下,放緩速度
因為她一滿足了,就會累得睡著,一直不給她,她就會一直興奮,偶爾還會纏著他,抱著他的腰,催促著他那種感覺極致極了。
秦陸的心頭一蕩,一個側身就吻住了她的唇瓣:“好奇寶寶,現在都知道了,是不是該睡覺了!”
他抬眼瞧著她,月光下,她的小臉散發著潔白的光芒,很誘人,也很聖潔。
他心折地吻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軟倒在他的懷裡,直到她為他開啟自己的身體和心,他才扯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陸川坐在那裡,安雅停了下來,有些委屈地說:“陸川,我能不能停一下。”
她的聲音有些嘶啞,叫了一個多小時,確實夠累的。
陸川冷冷地扯了下唇,“將你的衣服穿好!然後滾出去!”
安雅手抖著,她就在陸川的面前脫下浴袍,當然裡面是真空的。
她沒有指望陸川會撲上來,因為她懷疑這個男人究竟有沒有**,或是隻對那個女孩有。
因為她出道以來,不知多少製片還有導演在她的裙底都留戀不捨,只有陸川向來瞧都不瞧一下,以前是那個歐陽安也算了,她確實沒有歐陽安美豔,但是那個女孩,算是長得很好吧,可是就像一隻青澀的果子,哪有她有味!
風塵如安雅,又怎麼會知道,男人在看遍狂花後,想娶回去珍惜的,就是那一顆有些酸有些澀的果子!
但凡是花花公子,終結他的花花腸子的,必定是清純的少女,這差不多已經成為定律了!
她只求陸川不要再折磨她,於是跑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