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是過份了,直接抱著她去了教室,將她放在座位上
這個舉動,也成功地載入了皇甫軍校的史冊。
軍訓時,那潔有些無聊地瞧著同學們亂蹦亂跳的,心裡有些羨慕,她現在哪裡都去不成。
秦陸抽空過來瞧了瞧坐在草地上的她,柔聲問:“地上涼不涼?”
“還好。”她看見有幾個同學的目光朝著這邊好奇地瞧過來,有些臉紅地說著。
秦陸笑笑,摸了她的頭一下,“乖乖坐一下,中午的時候我陪你。”
他說著就跑到了中央,指揮著同學訓練。
那潔瞧著他修長的身影,英姿勃勃她想起昨夜,他的身體,他的溫度,還有他的欲*望還有他的無賴!
夜裡的時候,她醒了過來,就感覺到他的大手正在自己的身上撫觸著,她忍著才沒有發出聲音。
但她也充分了解了一個成年男人的欲*望有多可怕,有多強烈!
她閉上眼,那磨人的撫觸好一陣子也沒有結束,好幾次太強烈,她幾乎叫出來,她也似乎聽見他的低笑聲。
他真壞!
真可惡!
真無賴!
“誰無賴啊?”面前一張清秀的臉蛋,然後是曖昧的眼神。
那潔嚇了一跳,瞪著面前的何文雲:“你怎麼嚇人?”
何文雲完成了任務,被允許休息一會兒,其實她知道,那是教官放她過來陪他的小情人的。
何文雲笑得一臉神秘:“那潔,你剛才說誰無賴?是秦教官嗎?”
那潔的臉紅了一下,然後很快地說:“你聽錯了吧!”
何文雲在她面前搖著中指,“不誠實的孩子不是好孩子,會被秦教官狠狠地懲罰的哦!”
“去你的。”那潔說了個粗話,然後目光放在遠處的秦陸身上。
何文雲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然後十分惋惜地說:“秦教官這麼帥,竟然死會了,還是我們班上的同學,真是太可悲了!”
那潔抿著唇,但是臉很紅很紅。
看到她這樣,何文雲又有些三八兮兮地說:“那潔,秦教官那方面是不是很厲害?”她說得擠眉弄眼的。
那潔紅著臉,假裝聽不懂,有些不自在地說:“什麼厲害?”
何文雲直截了當地說:“就是夫妻那檔子事。”
她頓了一下,爾後十分暖昧地說:“那個做*愛。”
那潔垂下頭,好半天都沒有抬起頭來。
何文雲湊過去,“我聽別人看片子,說是女生能被男人做得暈死過去,你有沒有過?”
那潔伸手捶了她一下:“亂說的。”
可是她的臉紅得不成樣子,何文雲一下子明白了。
然後就是一臉神往,“原來,傳說都是真的。”
她火速低頭,“教官一天幾次?”
她問的是一天幾次,而不是一晚上幾次!
意思是說,她知道秦陸那天在休息室裡對她
那潔不說話,何文雲嘿嘿笑了兩聲:“其實那天,大家都瞧得出來,教官可能是失控了,男人嘛,不失控,就不是男人了。”
她說得一副過來人的樣子,那潔反問:“你怎麼會知道的?”
“電視上呀,還有就是你和秦教官,就是活生生的教材啊!全班同學都知道。”她說得理直氣壯的。
然後又三八地問:“到底幾次?三次?”
那潔不說話。
“四次?”
那潔不吭聲。
“五次?”何某女的聲音有些顫抖了。
那潔抬了一眼,欲言又止。
何文雲摸著自己的頭,感覺天懸地轉:“秦教官,不會就是傳說中的一夜七次郎吧!”
那潔聲音很小:“也不是每天都那樣,我要上課,他也挺忙的。”
她想了想,不放心,又加了一句:“你別出去亂說!”
“我一定不亂說。”何文雲指天發誓——我一定要好好地傳一下。
她望向秦陸——瞬間覺得秦教官身上長滿了肌肉,朝著那潔走過去,“老婆,我們來做吧!”
撲地一聲,她笑了出來。
那潔瞪著她,她連忙舉起手:“好好好,我將腦子裡的黃色廢料全都消化掉,然後排出體力好不好?”
那潔臉望向前方:“那最好了!”
何文雲瞧著秦教官過來,立刻拍拍屁股走人。
秦陸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