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潔低頭,看著他不老實地開始蹭著她,說實話,她是有感覺的。
有哪個女人被這麼一個俊酷的男人抱著,挑逗著而沒有感覺呢?
但是她更記得,這丫個就一禽獸。
冰冷著臉蛋,將他的手用力一揪,讓他離她的身子遠一點兒,但秦陸是誰啊,騰出一隻手,反扣著她的小手,連同另一隻一起扣到身後。
雙手扣在背後,這樣,她被迫挺起身子,讓那曲線正誘人。
秦陸低笑著撫著她那妖嬈的曲線,有些邪氣地說:“其實,我真不想斷奶。”
他的手,輕輕地挑開她的醫生袍,用一種很慢很慢的速度解開那釦子,接著是裡面的襯衫
“寶貝兒,餵奶的時候到了。”他低低地笑著。
她羞憤欲死,想叫,但門外面有兩個大男人守著,她一叫,別人會以為她在叫那個呢!
動又不能動,因為他的大腿緊緊地夾著她的,她全身都被他制住。
他低下頭的時候,她覺得全身都像是被一股強烈的電流透過
“秦陸,放開我!”她的聲音支離破碎著。
他挑開著她的身體,一邊呢喃著:“寶貝兒,一輩子不放!”
六年後的秦陸手法明顯地更為嫻熟了,每一下都足以讓她死去。
她扭著身子,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發地炙熱起來。
“不要這樣,會有人不要”她咬著唇,仰著頭,表情迷離誘人。
秦陸的身體也快要爆炸了,他好渴望能將她壓在身下,縱情佔有,但現在不是好時機。
他鬆開她的身子,安撫地又吻了她好一會兒,才將她的衣服給拉起來扣上。
他做這一切的時候,她的腿都是軟的。
那股子羞人的渴望在體內放縱的流淌著,她輕閉著眼,很柔順地靠在秦陸的身上。
他的心裡升起了抹憐惜,知道她被自己那股**給嚇到了,親了親她紅豔的唇瓣,低低地說:“寶寶,這沒有什麼可恥的,我們還是夫妻不是嗎?”
她對自己有**,說明她還是愛著他的,秦陸心裡很是欣喜。
總算有了不小的進度不是嗎?
他忽然生出一種念頭,要用自己的身體去征服她,讓她向自己投降。
雖然有些荒唐,總比一次一次地討好然後無功而返強些吧!
那她待在他身邊的這些日子,就是最好的機會。
抱著她還有些虛弱的身子,‘病中’的軍長大人抱著‘那醫生’走出病房,一直向外面的停車場走去。
一路上碰到不少人,那潔腿上沒有力氣,只得將臉埋在他的懷裡,生怕別人瞧見了。
這丫頭,不知道是多此一舉嗎?
誰不知道她是他的專用醫生,他抱著的除了她還能有別人?
到了他那輛黑炫的黑色邁巴赫,秦陸將她放到車後座,吩咐前面開車。
他上車後,就開始全神貫注地看起了檔案。
那潔那還趴在他的大腿上呢,他也不管,就這麼一手摸著她的腦袋,一手拿著檔案看得仔細。
車子平穩地開著,那潔聞著他身上好聞的氣息,竟然有些困了,明明她之前已經睡了一會兒。
窗外,已經有些暮色了,她嫩白的小手放在他的膝上,終於淺淺地睡下了。
秦陸手上的檔案還在,他低頭瞧著她的睡顏一眼,爾後伸手取過一毛薄毯輕輕蓋在她身上。
他的目光溫柔,注視了她好一會兒才移回檔案上,眉頭輕鎖著。
一個半小時後,車駛進了省駐軍部隊總部,穿過一道道的關卡,停在了軍長專用的停車位。
司機給他們開了門,秦陸抱著懷裡的人下車,她醒了過來,迷迷糊糊地問:“這是哪兒?”
兩旁都是端著槍把子站崗的,秦陸輕輕地安撫著,讓她的頭靠著他的身子,不讓她看別處,“部隊,再睡一會兒,一會兒我叫你吃晚餐。”
她打了個呵欠,繼續窩在他懷裡睡下了。
秦陸貪看著她的睡顏,心裡也是知道她沒有醒才會這麼柔順,一旦醒了,就會用那種冷漠的眼神看他。
他的唇角浮起一抹溫柔的笑意,望著她瑩白的小臉蛋,彷彿回到了六年前的夜晚。
“首長,會議開始了!”勤務兵盡責地說著。
秦陸點點頭,將懷裡的人送到他的休息室裡,有些不捨地親親她的小嘴才離開。
走時吩咐著這裡的工作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