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得住。
要不是想得到她的原諒,讓她有點兒準備,他早就在這車上佔有她的身子了!
但甜頭總要先嚐一點吧!
他不客氣地狠狠地吻住她的唇舌,吻得滿足了,才略鬆了些,然後一下一下地舔吻著她的唇瓣。
她的味道比以前更好了,就像是果子一樣,現在全熟了。
那潔的眼睛一直瞪著他,秦陸低低地笑著:“這些年,是不是一直在想著我吻你,所以不捨得閉上眼。”
她的雙手勾住他的頸子,有些輕佻地吹著氣:“我可能沒有空想你,在美國,接吻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的眸子驀地一變,爾後一個用力就將她壓倒在身下,目光中透著危險的氣息!
“和別的男人吻過?”他咬著她的唇,一邊聲音很輕地問。
聲音雖輕,但是卻透著一股毛骨聳然的味道,讓那潔感覺到,如果她說有,那麼她一定會屍骨無存的。
但是她才不怕他!他又不是她的誰!
揚起小下巴,很囂張地說:“還不止一個!”
秦陸的手猛然捏上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她的小嘴就被迫張開,而後他的唇舌就帶著一股蠻力闖了進來,在裡面來回掃蕩著。
怕她掙扎,他單手扣著她的手,舉高扣在頭頂,另一隻手就捏著她的下巴,這樣她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只能任他在她的嘴裡橫衝直撞。
秦陸像是瘋了一樣在她的小嘴裡掠奪著,狼勁兒狠得讓她疼痛難忍。
她拼命地搖著頭,想甩開他,但是秦陸壓得死緊,他哪是吻,他是在給她打掃洗去別的男人的味道。
“變態!”她想別開頭,但是左右都不得,他總能將她固定住。
氣喘吁吁,灼熱難擋。
眼瞧著他又低下頭要吻她,那潔急了,曲起膝蓋,用力一頂,爾後就聽著一聲悶哼,某軍長的某重要部位可能受傷!
他低咒著起身,靠在後座上平息著那疼痛。
那潔有些害怕了,他不會是被踢壞了吧!
小心地挪動著身體,想離他遠一點。
但是沒有想到,閉著眼的他也能抓著她的手臂,將她扯到自己身上。
他的眼驀地睜開,爾後拉著她的手,往下
“你不是醫生嗎?給我治治!”他有些不要臉地說著。
那潔像是被燙著一樣,迅速地甩開他的手,但是她碰到了
很燙人,很
她的臉微微地紅了,頰邊泛起一抹動人的紅暈。
秦陸就盯著她臉上的粉色瞧著,忘了自己身體上的疼痛。
許久以後,他才輕輕地摸著她的臉蛋,很低很低地說:“寶寶,其實你一點也沒有變!”
她還是那麼愛臉紅,一不自在了,全身都變成粉紅色,漂亮得不可思議。
秦陸的眼,直勾勾地瞧著她沒有釦子的地方,爾後身體迅速地反應
本來就很疼了,這會子又疼雙脹,真是冰火兩重天。
他想也不想地拉過她的身子,用力地啃著她的唇瓣,大手也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探索著,藉以舒解那惱人的**。
那潔想踢,但又怕真的踢壞了他,只能任他抱著親著
她一直沒有回應他,秦陸也有些急了,強烈的男性本能讓他壓著她纖長的身子,慢慢地現出禽獸本色。
“混蛋!”她推著他,這人越來越不老實了,竟然將手伸進她的長褲裡,他當她是什麼了?
秦陸喘著氣,“我等不了了,那潔,你也想的。”
他靠她極近,熱氣就噴在她的臉側,她有些難堪,想也不想地,伸手就是一耳光
這下,將秦陸腦子裡的那點黃色廢料都給打沒了!
他呆了呆,爾後伸手將唇角的那點子血跡給抹掉——
她還在他身下,胸口起伏著,心跳得飛快。
就在兩人張力十足的時候,車子停住了,那輕輕的剎車讓他們的身體微微一撞,身子的各個部位都靠得更緊了!
那潔當然感覺到那炙熱,她別過臉去,低低地吐出幾個字:“臭流氓!”
秦陸笑了,伸手拉起她的手,將她拖起來。
他看著她半露的胸口,忽然脫了自己的襯衫,披在她身上,並一二三四地合扣上,直到她嚴實了才開啟車門。
那潔看著這幢位於綠木蔭蔥中的別墅,哼了一哼。
秦陸先下車,就這麼大刺刺地露著結實的胸口抱著她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