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掙扎了一氣,到底不是他的對手,最後只能軟在後座上,任他為所欲為了——
車上有司機在,任他也不敢做什麼。
但是秦陸真的敢!
他的唇越來越下,一邊舔吻著她的頸子,一邊伸手一按,後座與前座間就升起一道黑色的玻璃來。
她想起身,被男人死死地壓在身下,他一手掩著她的唇,有些惡劣地說:“不隔音!”
這話,像是許多年前他說過,像是在那個童話般的夜晚,她和他都穿著晚禮服,回去的時候,他們都急迫得恨不能立刻佔有對方,那時,他也是這麼和她說的。
一股淚意染上眼睛,她別開了眼,不去想不去聽,也不去看他的眼。
秦陸輕柔地吻著她的頸子,又移到她的唇上,輕輕地含著,吻了很久,才將一句呢喃之語送到她的唇裡:“寶寶,我想你!”
她掙扎了兩下,她想對他說,不要再那麼叫她,她想說,不要再抱著她,因為她和他,現在什麼都不是了。
但是他抱得很緊,什麼也沒有再做,只是抱著她,將自己的面孔埋在她的秀髮裡,深深地嗅著她的味道。
這味道,消失了六年,今天終於回到了他的懷裡!
她以為,他這是安分了,哪知道他在短暫的傷感過後,又開始掠奪起來,比剛才還要猛烈地探索著她的身體,甚至於失控到撕破了她的上衣,那一顆顆的扣子飛賤在車子裡。
那潔的胸口一涼,她當然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出現在他面前的,但是她的驕傲容不得她退縮。
她就這麼死盯著他,用一種冰冷的語氣說:“你打算在軍用車裡強暴女人嗎?”
他忽然抬起了身子,目光從她潔白的胸口移到她的小臉蛋上,爾後輕笑一聲:“這些年,你的性子倒是打磨得和你手上的手術刀一樣冷硬無情了。”
她冷笑一聲,目光往上,看往熱切之處,伸手扯住他的頭髮,用力將他的面孔拉到自己面前,她的唇和他的,就只有一寸的距離。
彼此的氣息拂在對方的唇上,那種酥麻,那種暖昧絕不是結吻能比擬的。
她的小臉輕輕地移著,隨著她小臉的移動,她的唇,和他的,像是在緩慢的接吻一般。
緩緩地,她開口:“秦陸,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