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孩子理所當然地成了馬家未來的嫡孫。
這些事情發生的時候,馬伕人是看在眼裡的,她弄不清馬元想做什麼,即然容不下那個孩子,這時候為什麼又這般地公佈?
但她太想太想思隱幸福了,所以也不說什麼。
也和那潔談過一次,無非是希望她好好地對待馬思隱的話,那潔自然說好。
次日,她就和馬思隱去了馬家吃了一次飯!
本來馬伕人讓她住下的,馬思隱擋住了,理由是還沒有結婚,這樣做不好。
那潔含著笑說:“我以後有空多陪陪伯母就好了!”
馬伕人嘆了口氣,“你多來,別見外,都快是自家人了。”
那潔瞧得出來她有心事,不過也不好問。
馬參謀回來得有些晚,看見餐桌上坐得人挺多,好像挺高興的樣子,俯了身子在馬伕人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
馬伕人勉強一笑:“我讓你幫你盛飯。”
馬參謀看了她的背影,神情有些複雜。
那潔只用了晚餐就和馬思隱一起離開了。
走前,馬思隱被馬參謀帶到書房裡。
馬思隱站在那裡,十分的規矩。
馬參謀喝了口茶,看著兒子的樣子,淡淡地笑了,“看上去穩重了許多,要結婚的人是不同了。”
這點,他對那潔不是欣賞的,不像別的不三不四的女孩子。
要不是這樣,他也不可能接受那潔當他的兒媳婦。
但是想到她肚子裡的那個孩子,他的目光微微一冷,“上次我交待的事情怎麼樣了?”
馬思隱嚇了一跳,看著馬參謀的手指在書桌上輕輕地敲擊著,他的心也跟著狂跳。
他當然記得當時父親是如何答應他的婚事的,而他也是怎麼答應父親的事情的。
“那潔的身子不好,懷了孩了,我怕會出事。”他垂下頭,聲音輕輕但是挺堅定的。
馬參謀瞧著自己的兒子,心裡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
“你想當情聖爸當然不反對,但是如果一個女人不願意和你發生關係,說明她不愛你。”微微嘆了口氣,馬參謀這麼說著的時候,想到了那個陸小曼,真正是讓人恨極又愛死了的女人。
馬思隱抬頭,鼓足勇氣對馬參謀說:“我知道她不愛我,如果她真的一下子忘了秦陸,爸,你說,她還值得我愛嗎?”
這話,說到馬參謀的心裡去了。
那個陸小曼,不就是死心塌地地愛著那個‘糟老頭子’,說起來,她們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很像,一樣迷人,一樣可惡。
要是他馬元年輕個二十歲,也一定會喜歡那潔這樣的女孩子。
也不知道怎麼的,他們馬家的男人怎麼都喜歡有小性子的女人,真是犯賤!
馬元也沒有心思和兒子談下去了,只是輕輕地說:“這事兒,沒得商量。”
馬思隱出去,心情有些沉重。
馬伕人洗完澡後出來,就看到馬參謀坐在床頭吸菸,他已經洗過澡了。
敞開的睡衣下是結實的肌肉,他長得挺嚴肅的,但是自有一種男人味兒。
馬伕人對他也是真心喜歡過,但是自從那事情後,她就怕他。
現在和他暫時在一起,也是虛以偽蛇罷了,還是為了兒子的幸福著想。
她上床去,側身躺著,馬參謀摁熄了煙,爾後按著她的肩往自己這邊扳過來,他的動作不算粗魯,甚至可以說是溫柔的,但是馬伕人就是沒有興致。
大概是,傷透了心吧!
他開始的時候,她還是疼出了聲,手指抓著他的肩在上面抓出了血痕。
這個星期,她去做了摘環手術,他一個星期沒有碰她了,所以一開始的時候就有些激烈
馬伕人疼得很,就有些躲著他,馬參謀開始的時候興致還是不錯的。
這陣子,沒有怎麼想著陸小曼,那方面也正常了起來,但是馬伕人這般不讓他碰,身體也沒有什麼反應
她不舒服他自然也不會舒服到哪去,一會兒就覺得有些索然無味了,草草地想結束,後來連草草結束的心情也沒有了,直接翻了身子下來,開始穿衣服。
馬伕人鬆了口氣,趴在床上問他:“去哪兒?”
馬參謀淡淡地說:“出去辦點事!”
他出去後,馬伕人裹了被子沉沉地睡去,因為知道他不會再回來。
她曾經期盼他每晚摟她在懷裡,但是現在他的擁抱只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