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參謀神色平靜地又和他說了一會話,但他走出去的時候,臉上是風雨欲來,陰沉得可怕!
坐上車,他就打了電話給馬伕人,請她去回去一趟。
馬伕人以為他要談離婚的事情,便去了。
哪知道回去後下人就告訴她參謀在房間裡。
她一進去,身子就被扔到了床上,接著一個男體就壓在她身上,馬伕人掙扎著:“馬元,你瘋了嗎?”
馬元是瘋了,氣瘋了!
他渾身都是酒氣,鼻端噴著熱氣,對著馬伕人低吼著:“都是你教的好兒子!”
她呆了呆,下一秒身上的衣服就破碎開來,一片片地落了地,馬元燒紅了眼,掠奪著她的身子,可能是心理因素,這般殘暴的開頭竟然也沒有辦成。
他下床,直接拿了瓶藥倒出兩顆吃下去,回頭的時候看著她正含著淚要跑,身子上只有一件水色的內衣沒有除了。
他一下子扯著她的頭髮扔回床上,逼著她也吃了一顆。
“告訴你,你得為我再生一個孩子。”他的聲音邪惡得像是從外星來的,然後就扔開她。
兩人面對面瞪著,直到藥效來了。
馬參謀的意志力天下無人能敵,他一直冷冷地看著馬伕人爬了過來,爬到他身上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動,一直是她,汗溼著身子
這般糾纏了幾次後,兩人背過身子,誰也不看誰。
“以後每天來這裡,直到你懷孕為止。”馬參謀相當冷酷地說著。
馬伕人的身子顫著,表情僵了半天,才問:“為什麼!”
馬元的臉色鐵青,“為什麼,因為你的寶貝兒子結紮了。”
馬伕人的臉色更差,本來顫著的身子此時是顫抖著的了,她不敢相信地看著馬元,好半天才說:“不會的,思隱他不會這麼做的。”
她的話讓馬參謀心裡的怒火更熾,對著她吼著,“有什麼不會的,你兒子對那潔入了迷,別說結紮,就是要他的命我看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他站在床邊,冷冷地看著馬伕人的身子,“所以,你必須再生一個。”
馬伕人的心裡一片涼意,“你要放棄思隱!”
“要看他的造化吧!”馬參謀的聲音更冷了些,冷眼瞧著她的身子,“明天去醫院裡檢查一下身子,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搬回來直到你懷孕為止。”
馬伕人自然不願,她本來就打算和馬元離婚的,怎麼可能再願意和他生孩子。
再說了,她已經五十歲了,生不生得出來還是個問題!
她沒有說話,馬元想了想又說:“我記得你是上了節育措施的吧!明天順便取了。”
馬伕人不敢反駁他的話,因為伯父的話時刻在耳邊響起,她只是沉默著。
馬參謀一邊穿起衣服,一邊隨口說:“你今晚就在這裡休息,明天一早就去,我會讓人安排好的!”
最後的時候,他望著床上的馬伕人,神情溫和了一些,“這些天,多吃點營養的,你自己也老大不小了,應該不用我多心。”
馬伕人看著他要走,也不知道怎麼的,心裡想著便說出來了,“馬元,我在你心裡,只是生孩子的工具嗎?”
馬參謀頓了一下,爾後回頭,用一種風清雲淡的目光瞧著她,“如果你要這麼認為,那就是吧!”
“馬元,你這個混蛋!”就算是早知道是這樣的回答,馬伕人也忍不住扔了一個枕頭過去,正好砸在了馬參謀的背上。
馬參謀的唇微微抿著,表情相當不悅,“秀眉,我只能容許你一次的任性。”
馬伕人抿緊了唇瓣,聲音帶著沙啞,“那陸小曼呢!她在你面前不會是什麼小綿羊吧!”
她一說完,馬參謀的臉色就難看極了,駭然地瞧著她。
陸小曼是他心裡的一根刺,長在那裡,很疼,但是馬參謀不想拔它,別人,就算如同馬伕人,也是碰也不能碰一下的。
“怎麼,難受了?”馬伕人看他的臉色就知道沒有得逞,笑得有些恣意,“馬元,我是應該為小曼高興呢,還是為你悲哀?”
馬參謀瞪著她,她還在說下去,用盡語言來諷刺他。
可是,他又怎麼知道她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心裡有多難受,有多痛苦。
她的丈夫,真的愛上了別人,愛上她的一個同學。
她微微苦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說什麼的時候,臉上一下子捱了一巴掌,伴隨著的是馬元的咆哮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