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他。
他需要時間,她就給他爭取時間。
“秦陸,我可以的。”她衝他點頭。
秦陸輕輕地吻著她的唇瓣,許久才嘆道:“寶寶,你真的長大了。”
她窩在他懷裡,手指划著他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覺得很安心!
接下來的三天,秦陸很忙,每天都出去得很早,很晚才回來。
那潔坐在家裡,有些心驚肉跳,在士兵的保護下,她見了對方的律師,當對方將控告的檔案拿給她看的時候,那潔的臉色微變,不可否認,直到現在她看到林強的名字還是會顫抖。
大牛也在這兒,有些不悅地說:“有事兒直接法庭上說唄,怎麼現在來是敲詐啊!”
那人不敢得罪大牛,連聲地說:“絕不是這個意思,我代表原告來說服那醫生,主動認罪可能會比較好!量刑也會輕些。”
大牛冷冷一笑:“少在老子面前來這套,你們又要告人家,又為人家著想,你們是神經錯亂了還是精神錯亂了?”
律師被他說得下不了臺,吱唔了兩聲就想離開。
這時那潔說:“回去告訴你的僱主,我沒有做過的事情不會承認!”
律師勉強一笑,連忙收拾了東西離開。
大牛瞧著那潔,“嫂子,這事兒怎麼了結,秦陸有什麼好法子沒有啊?”
這不,別人都上門示威了。
“沒有吧!”那潔喝了口蜜茶,表情淡淡的。
這些天,秦陸雖然忙著,她不怎麼見得到他的人,但是她是感覺得到的,他心裡很難受,畢竟王叔叔是看著他長大的。
大牛聽了有些急,“嫂子,這不行啊!就不該讓他進來!算什麼回事?就是一瘋狗,亂咬人。”
那潔心裡何嘗不知道,她讓那人進來,就是想讓那人看見她害怕,這樣,他也回去交待,對秦陸有好處。
她幫不了他什麼,但也是知道進退的。
這些,不方便在大牛面前說,以後他也會知道的。
晚上秦陸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了,他上床的時候,那潔將白天的事情告訴了他。
秦陸沉默了一會兒,摸了摸她的小腦袋,“你做得很好!”
那潔抱著他蹭了兩天,想起一件事兒,“今天,安雅打電話來,說是讓你想辦法讓她見一下趙寅,秦陸,你有辦法嗎?”
這件事情並沒有定案,按理說,是不難見的,但是有了上面的交待,安雅的父親安市長出面都沒有能見著。
安雅沒有辦法才找那潔的,那潔也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坐在家裡,睡在床上,全是因為秦陸護著她。
她很愧疚,因為趙寅可以說是被她連累的。
她這麼問著,小臉帶著期盼看著秦陸,而他的沉默讓她的心沉了下去,唇顫抖了起來,抓著他的手臂問:“秦陸,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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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陸看著那潔,表情有些凝重。
她的心一點一點地沉了下去,爾後問:“趙寅他怎麼樣了?”
秦陸雙手按在她的肩上,聲音低沉有力:“你別急,他受了些傷,但是人沒事!”
那潔急得快要哭了,“什麼叫做人沒有事,受了傷也叫沒事嗎?”
秦陸嘆了口氣,“事實上,我今天去看過他了。被打得有些慘!”
她怔了一下,然後輕輕地問:“有多嚴重?”
秦陸的唇瓣抿成一條直線,好久以後才說:“皮外傷。”
那潔抓著他的手,帶著些哭音:“秦陸,你能不能救他出來?”
秦陸拍著她的手,“他現在在醫院裡!”他沒有說出自己花了多大的代價才將趙寅給弄出來,當趙寅出來的時候,他的心都顫抖了,也從心裡佩服和感激。
抓趙寅進去,無非要他承認或是舉報小潔,而他被折磨成那樣都沒有鬆口。
如果是秦陸,必定是能做到的,小潔是他愛的人,但是對於趙寅,小潔不是他什麼人,而且他要結婚了,竟然置生死於不顧,這讓秦陸十分動容。
那潔的心鬆了一下,秦陸看她緩和下來,也不敢和她說,怕刺激到她動了胎氣。
而在醫院的頭等病房裡,趙寅躺在那兒,安雅坐在床邊抹著眼淚。
趙寅困難地睜開眼,臉上有著傷痕,又深又長,可以說,趙主任是破相了。
就算是好了,怕也是要留下不淺的傷口。
“安安,你會怪我嗎?”他輕輕地拉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