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會消失的,是她!
他細細地為她洗著身子,那白花花迷人的小身子幾乎又將他撩出火來,好一陣子才壓下小腹的那陣騷動,將她抱到床上。
“寶寶,好好睡一覺,明天就沒有事了!”他柔聲在她耳邊說著。
明天,他們還有明天嗎?
她還是沉沉地睡了,因為秦陸在她的牛奶裡入了安眠藥。
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床邊已經沒有人了,她立刻驚跳起來。
床邊放著一張紙條——
寶寶,我去a城了,重度病毒流感,勿念!
那潔呆了一下,她立刻跳起身,起床,走到書房裡開啟電腦,搜尋著關鍵詞,一會兒,她眼前只晃動著幾個大字——目前死亡病例8例!
才短短的三天,竟然這樣!
她坐在椅子上,忽然有些明白了。
秦陸他,不想她離開他,所以他離開了。
她捂著臉,覺得自已對他好殘忍好殘忍,他明明應該可以不用去的。
她抿著唇,將自己穿戴整齊,爾後拎著包離開。
她走的時候,一個女人從牆角走出來,望著那潔的背影冷冷地笑了。
楊文清知道秦陸去了a城,而那潔一個人留在了這裡。
這段時間,她可以好好地享受她的恐懼!
她陰陰地笑著,拿出手機,這才想到,那潔的手機被砸壞了。
她從包裡拿出那個四分五裂的手機,從裡面抽出卡,一個小時後,這張卡送到了那潔的手裡。
那潔面如死灰地看著,她拿出一個備用手機將卡插了進去,就收到一條資訊——在秦陸回來前,永遠地消失在h市!
她的臉色蒼白著。
就在楊文清做著這一切的時候,對面的大樓裡,一個男人拿著高倍的望遠鏡注視著這一切。
這個男人就是秦陸,他的手握起,他早就該想到是楊文清的不是嗎?
他也知道,他不在的時候,楊文清會對那潔做什麼,於是打了個電話給齊天陽,幾分鐘後,他掛上了電話。
秦陸按照原定的時間離開了h市。
讓楊文清意外且抓狂的是,那潔被學校關了禁閉,除了指導老師,誰也不能見!
這讓楊文清十分不安!
她打著那潔的手機,希望能得到她的訊息,她已經陷入了瘋狂,一心要那儘快地離開。
因為楊文清自己沒有多少時間了,趙政文在一個星期之後就要去美國,她必須趕回去。
這時,那潔的手機正在齊天陽的手裡,他玩味地看著上面的號碼,當然是陌生的。
不過他已經知道了是誰!
與此同時,楊文清在國內和美國的住所,都被齊天陽派去的人搜尋著,最後,在她的電腦裡,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但是齊天陽不會天真地以為這個女人就是這麼簡單,他伸手,接聽了她的電話。
“那潔,我要你立即離開!無論用什麼方法!”他的耳邊傳來了陣陰毒的聲音。
齊天陽勾起唇,原來就是這個聲音一直在威脅他的妹妹。
他也沒有說話,兩人沉默著。
楊文清不是笨蛋,她很快從對方的呼吸感覺到對方是個男人,她以為是秦陸,於是警覺地問:“你是誰?”
她的聲音是經過處理的,所以,她不擔心被認出來。
齊天陽淡淡一笑,爾後站起,“楊文清小姐,不知道趙政文知道你回國了沒有?”
咖啡館裡,楊文清一臉蒼白地望著他在前面兩桌的位子站起。
她一下子跌坐在椅子裡,想起身,竟然覺得身體都軟軟的。
齊天陽走過去,將她的手機一把奪過來,爾後,輕笑一聲:“楊小姐,你不知道一個道理嗎?不是自己的,搶了也沒有用!”
他將一疊資料放在她的面前,冷笑著:“希望能用這種,換來你手裡的底盤!”
她的臉色蒼白著,看著她和趙政文翻雲覆雨的場面,還有她做子宮切除術的手術單
她的額頭全是冷汗,她不知道這些怎麼會落到齊天陽的手裡的。
齊天陽淡淡地說:“以前我們一直以為是歐陽安做的,所以,一直查的是她,如果這次不是你太心急了,也不會一下子抓到你的小辯子!”
“你考慮清楚,是要前途,還是要你可笑的愛情。”齊天陽輕輕站起離開。
楊文清看著他的背影,眼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