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客人給了你多少?”
那潔的身子僵了一下,爾後回頭,冷清地望著她:“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女孩和同伴笑了:“還在這裡裝清高,以為我們不知道呢!那天的事情,整個會所都知道了,聽說你現在被人包了,剛才,不是讓人送來了嗎?”
那潔不想和她們多說,只是輕描淡寫地說:“那是我男朋友!”
“哈,笑死人了,你以為,被人上過一次,就能稱為男朋友了?姐上過的男人多了去了,不是有很多男朋友嗎?”她嘲弄地瞧著那潔,爾後唇扯了扯,“你呢,要是將那隻大魚介紹給我們,我倒是可以不找你的麻煩!”
誰都看得出來,經理很偏心這個死丫頭,盤子都捨不得讓她碰一下。
昨天那麼說時,她們還高興了一下,結果,還是她們站在門口吹了一晚上的冷風,而這死丫頭卻快活的在休息室裡玩了一晚的手機。
這時,她的目光落在那潔的手機上,她吸了口氣,認出是某牌子最新款的手機,大概要七八千一部,但當她的眼看到那潔的手錶時,呆住了。
天,她竟然戴著一百多萬的表,她的眼裡閃過強烈的嫉妒,爾後有些不屑地說:“是假的吧!說不定是哪個男人辦完事後騙騙你的。”
那潔有些火了,她好像沒有得罪過眼前的女人吧!非得這麼夾槍夾棒的嗎?
於是她輕笑一聲,極嫵媚地說:“是那個男人辦事之前送的。”
她說的沒有錯啊,那天秦陸送她之前,是沒有佔有她啊。
後來是她伺候他的,秦陸那晚做得很激烈,摟著她叫了半天的寶貝呢!
她邪氣的樣子讓那個女人氣壞了,扭著身子就出去了,其實她是看得出來的,那支表是真的,讓她不能接受的是,和她一起上班的女孩子,能戴這麼名貴的東西。
要是她再識貨一點,就發現那潔頭上的那個扎頭髮的,價值上億,她會不會昏過去!
那潔聳了一下肩,也走出去。
這時,正是會所最忙的時候,但是她依然沒有任務,連帶的,還讓何文雲陪著她一起聊天。
何文雲瞧著那潔心安理得的樣子,心時嘆息著——真是個沒有心沒有肺的小東西,秦陸將她真的寵壞了,都沒有心肝了。
她就沒有往那方面想嗎?
為什麼別人在工作,就她們兩人在這裡休息?
她望著那潔在看她和秦陸的照片,嘆息著——有些人就是天生好命。
嫁到豪門不說,男人還那麼寵著,簡直就是要上天了。
她碰碰那潔,低低地說:“聽說,有個女的揚言要將秦陸擺平!”
那潔終於抬眼了,望著何文雲,詫異:“擺平?意思是放倒?”
何文雲翻了個白眼:“秦少奶奶,我真是佩服你了!人家要上了你家的秦陸!”
那潔呆了呆,然後就笑了起來:“她要去就去好了!沒有人攔著她。”
何文雲搖了搖頭,哎,秦陸的寵愛讓某個沒有心肝的小東西有了近乎是自戀的自信。
瞧這一臉的淡定,讓人想抽得慌啊!
這麼待著到了下班,更衣室裡,某個凍得發抖的女人怨恨地瞧著那潔,“用身體換來的安逸不會長久的。”
那潔的小嘴也不是吃素的,“能暖一天就暖一天吧!”
說得慵懶慵懶的,讓人恨得牙咬咬。
何文雲嚥了一下口水,這,是不是太橫了啊!
那邊,那潔已經拉著她的手離開了。
那個叫王玲的女孩緊緊地跟在她們後面,她知道那個叫秦陸的男人會來接那潔。
而且,她聽說了,這個會所被秦陸買下來了,只要傍上他,她還用得著在風口裡吹嗎?
只有這個傻丫頭還在這時熬著,那時,她會當老闆娘,連經理都得聽她的。
想象無限好,現實很骨感。
王小姐到了門口,在那潔上車的時候,她叫住了秦陸,“能搭個順風車嗎?”
秦陸很詫異,望著那潔。
如果和寶寶關係好,他是不介意的。
那潔的眼裡閃過一抹捉弄,她嬌著聲音說:“秦陸,反正還早,就送她一下吧!”
王玲高興壞了,她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她不僅要抓住這個英俊的男人,她還要當他的妻子,哼,到時候,那潔算個屁,一腳踢開。
她本來想坐到前面的,但是秦陸已經抱著那潔上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