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陸點頭,坐在那裡瞧著下了車的小人:“那我晚上來陪你吧!”
“不用,你也挺忙的。”那潔關上車門。
秦陸立刻將車窗開啟,不讓她走,“晚上給我打電話。”
她笑笑,又跑過來,頭探進車窗,讓他吻了許久才模糊地說:“我要遲到了!”
秦陸這才放開她的身子,看著她直起身子,一張俏臉緋紅漂亮極了。
他壓抑下心頭起的那股子火,和她說了再見。
那潔這天有兩臺手術,到了下午五點的時候才結束。
伸了伸痠痛的身子走到辦公室裡,看到一個很精緻的便當盒,她笑笑,以為是秦陸送的。
開啟,她就愣住了,因為裡面有她最不最不喜歡吃的小黃魚。
這絕不是秦陸送的!秦陸對她的喜好了如指掌。
她探頭,瞧了下四周,這時候同事都下班了,她也無從問起是誰送的。
正是有些猶豫間,就看見桌上有一張紙條,拿起一看,上面只有簡短的幾個字——
上天台!
她愣了一下,抿唇猶豫一下還是決定去看看。
抱著那個便當盒,她步上樓梯走了幾層樓到了樓頂
頂樓的風很大,呼呼地吹著,將她的頭髮揚起。
一手攏過頭髮,她小心地上去。
一上去,就呆住了,整個天台都被佈置一新,潔白的地毯上散落著粉色的玫瑰,空中一隻很大的熱汽球停在那兒,四周則是許多的小氣球。
天台的正中間,放著一架白色的鋼琴,這時,那潔有些無語了,她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將鋼琴弄上頂樓的。
鋼琴前,坐著一個穿著白色休閒服的男人,不是別人,就是今早才從別的女人床上爬起來的馬思隱。
那潔走過去,靜靜地瞧著他十指熟練地彈著鋼琴。
她聽了一會兒,他十指在一陣流暢的音符後,嘎然而止!
抬眼看著她,那潔淡笑著問:“鋼琴怎麼弄來的?”
“直升機!”他也十分簡短地告訴她。
她將手裡的便當還給他:“這個很美味,但是我不喜歡小黃魚!”
馬思隱皺了下眉頭,下意識地說:“別的還可以吃!”
“你可能不知道,有小黃魚的味道,我就不會再碰了!”那潔微笑著,十分平和。
他想她知道她在暗示著什麼,但是她憑什麼這麼說他,對,他是去找女人了,不要說他沒有碰,就是碰了,那又如何?
他沒有結婚不是嗎?
而秦陸
“秦陸那次的出軌,沒有讓你反胃嗎?”他微笑著,但是眼裡卻有著一抹狂熱的執著。
那潔的臉微微一變,身體也僵硬起來,“這和你,好像沒有什麼關係吧!”
她轉身就走,馬思隱跟在她後面跟著,一邊繼續說著:“是沒有關係,但是你這就麼容易原諒了嗎?你不想去知道真相嗎?”
那潔頓住,神色冰冷,“對不起,我一點兒也不想知道!”
她愛秦陸,願意相信他說的話,她不想再將傷口挖深了,她喜歡現在的生活。
馬思隱瞧著她遠去的背影,冷笑一聲:“那潔,你就是個膽小鬼!你不敢知道,因為你怕安雅就是那條小黃魚,會害得你飯也吃不下去!”
他這麼吼完,那潔倒是停住了,她立刻回頭,然後怒氣衝衝地對著他就是一頓火力,手指也不客氣地指著他:“你是故意讓我吃不下飯就是!馬思隱,你憑什麼說喜歡我,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的嗎?就是看著她不舒服,自己在那裡得意的嗎?我告訴你,你這叫幼稚,以為弄幾朵花,彈兩首曲子就會感動別人了?這叫小孩子,你根本就沒有斷奶!”
她一口氣說著,也將馬思隱逼到了天台邊上,她的身體劇烈地起伏著,和他的緊貼,此時,滿天的霞光都不及她臉上的那抹緋色好看
他呆了,忘了她所有不客氣的話,就這麼直直地瞧著她的小臉。
她怎麼能那麼清冷地瞧著他,又那麼性感撩人地對那個男人。
而此時,她離他這麼近,近得他瘋狂地想要將她摟到懷裡。
他也真做了,伸手扣著她的手,將她一把拖到自己懷裡。
馬思隱這貨也是個體能很不錯的男人,那小妞落在他手裡那是易如反掌,她掙不開,低吼著問:“姓馬的,你想怎麼樣?”
她話裡的潛臺詞是怎麼樣才能放過她!
他何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