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她望了望四周,一雙水眸裡因為才醒而浸著水光。
秦陸笑,伸手替她將睡衣給拉好。
她靠在他的懷裡,仰起頭,“怎麼不回去了?”
他捏了捏她的臉蛋,一臉水嬾嬾的真是好摸。
“回去的,呆了兩個小時才走。”他忍著笑說著。
那潔一聽愣了,她跳起來,僅穿著浴袍騎在他的身上,小臉紅透了,一邊還掄起小拳頭捶著他的身體:“壞蛋,為什麼不叫我!”
“因為你睡得很死,我打了你小臉四下,屁股十下都沒有能弄醒你!”他好笑地說著,一臉的促頰。
她呆住了,她睡得有這麼死?
好吧,她承認昨晚是有些縱慾過度了,但是有這麼嚴重嗎?
她這算是睡了一整天吧!
呆呆的,連自己什麼時候落到他的魔掌裡也不自知。
她忽然想了個問題,直直地望著秦陸的面孔,“我們昨晚,真的做了很多次嗎?”
秦陸將她的身子安放在自己的懷裡,很正色地回答她的話,“好像有十來次吧!”
她呆住了,然後眼裡升起了霧氣,最後用力地咬著他的頸子,“秦陸,你這個禽獸!”
難怪她的身子軟得不像話,現在醒了也沒有精神!
他愉悅極了,任她撒著潑,而後很好心地提醒著:“現在,禽獸正在進化中,你確定要一直這樣刺激他嗎?”
她現在的姿勢十分違和,一雙小腿兒夾著他的腰身,那**的感覺不要提了。
那潔聞言,身子滑了些下來,正好卡住。
這種事情發生過,所以她知道怎麼解決,像個小狗一樣從他身上爬起來,纖指顫抖地指著發情中的男人,“秦陸,我要和你分房睡!”
“沒問題!那醫生,我會讓你主動爬上我的床的。”他笑著,絲毫不介意。
她將自己的身子包得嚴實,小臉緊繃著,“那我們就等著瞧!”
於是禁慾的生活開始了,秦陸一如既往地照顧著她的生活。
整整三天,他都睡在客房,從不曾越雷池一步!
那潔也樂得清靜,覺得每天醒來的時候都神情氣爽的,不像之前腰痠背痛!
一大早,秦陸送她去上班,到了醫院的停車場,他側著頭表示要一個吻。
她心情極好地賞給他了。
秦陸拉著她,來了個纏綿的深吻。
鬆開她唇的時候,她好笑地窩在他懷裡:“是不是忍不住了?”
她有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這貨三天不吃,怕是難受了吧!
秦陸乾啞著聲音笑了兩聲:“我們試試看。”
她下車,透過車窗朝著他做了個鬼臉,秦陸好笑地倒了車子,開走。
那潔剛走到醫院大樓,就瞧見一個不應該出現的人。
她緩緩地走過去,打了招呼,“馬伕人!”
“叫我伯母就好。”馬伕人的笑有些勉強,她看著那潔:“方便說幾句話嗎?”
那潔看了下時間,“還有五分鐘。”
馬伕人瞧了四周,那潔知道她身份貴重,自然是不願在這裡說話,於是兩人走到醫院附帶的餐廳裡,點了一杯飲料面對面地坐著。
馬伕人開口的時候,是有些難堪的,畢竟面前的不是一個小姑娘,而是一個結過婚的女人。
“那醫生,我知道我的請求太過份了,但是算是我求你好不好!”她的臉上有著疲憊
思隱是她唯一的兒子,雖然他出院後,一直沒有再發脾氣,但是他整天整天地不說話。
馬伕人也不敢告訴丈夫,怕他說自己教子無方。
她瞧著面前的年輕女孩,美麗而自信,她不意外思隱會喜歡那潔。
確實是個讓人很容易動心的女孩子。
“伯母,有話就直說吧!”那潔輕輕地開口。
馬伕人的唇動了動,想到那潔一會兒要上班,就立即開了口:“我請你去見思隱一趟,勸勸他,說不定他就好了。”
現在思隱不是生理有問題了,而他的心。
說得直白點兒,他得的是相思病。
思的是別人的老婆,這讓馬伕人不得接受卻無可奈何。
別人可沒有半分心思去勾引她的兒子,是他們家一直逼著人家去給兒子治病的,現在這樣,怪不了別人。
那潔垂著眼,許久之後才輕輕地搖了搖頭:“我不覺得這是個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