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乾咳一聲後才說:“什麼樣的人!”
那潔小心地瞧著他的側臉,感覺他的神色平淡,很鎮定。
她一邊瞧著他一邊緩緩地開口:“他是個國際通輯犯,殺人如麻,恐怖分子!”
陸川笑了笑:“你認識這樣的人?”
他終於瞧了她一眼,“我很奇怪你竟然還活著。”
她注意到他的笑臉很好看,是從來沒有的俊朗,她無意識地說著,“你應該多笑的。”
總見他沉著臉,一副高深的樣子,她覺得他還是笑起來好看。
陸川敲了敲方向盤,“我在問你話。”
她的臉紅了紅,想起那場手術,吸了口氣才說:“或許他沒有想象的那麼壞吧!”
她像是開玩笑地說:“我救了他,他放了我!”
說完了以後,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陸川的臉孔:“更重要的是,我覺得他認識我!”
陸川修長的手指滑過方向盤,漂亮地轉彎,一點兒停頓也沒有,車開穩了才像是有興趣地說:“你懷疑他是你身邊的人!”
他搖搖頭笑著:“不會是秦陸吧!”
那潔抿著唇不說話了,說不下去了。
不知道是他太狡猾,還是根本就是她的猜測錯誤!
陸川瞧著她緊繃的小臉,愉悅地笑了,她頭一次見他這麼久地維持著這樣的表情。
但是她覺得一點也不好笑,於是不說話。
他卻是仍然帶著笑意,直到到了西峮。
車停在主宅門口的時候,他側著身子,沒有立刻開啟車門。
靜靜地坐了一會兒,不知道怎麼的,那潔也屏住呼吸——
“上去吧!”最後,他還是什麼也沒有說,下車幫她撫著秦陸一起往樓上走去。
到了臥室,將秦陸放在柔軟的床上,陸川環視了這間簡約卻又豪華的房間,目光落在床頭一件小東西上面。
那是那潔的小褲褲,今天早上她穿的時候覺得有些小就順手脫在這裡的。
黑色,蕾比,薄到不能再薄,小到包不住什麼。
他的目光有些炙熱,那潔連忙擋在他身前,俏臉紅透了。
這人,怎麼也不顧著別人的**!
就在她羞迫的時候,床上的秦陸卻動了動手,大手一把拉著她的手臂將她扯到了床上,身子一翻就將她壓到了床鋪裡。
他的俊臉微紅,喃喃地說了一句話,就閉著眼精準地尋著了她的唇吻了上去。
那潔那個窘迫啊,細白的腳丫子晃啊晃的,拼命地捶著他的身子,“秦陸,陸川還在呢!”
他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雙手捧著她的小臉,這次聲音清楚了些,“小妖精,說好的今晚要折騰死你!”
說完,大手就不乾不淨起來,各種撩撥,各種無底線!
陸川神情清冷,輕輕地拋下一句話:“你們忙,我先走了!”
他轉身離開,目光在轉身的那瞬間,變得幽深!
那潔氣喘吁吁的,掙扎了好半天才終於掙開他,抬眼一看,原來是他睡著了。
這個混蛋!
不管怎麼樣,剛才都是他們有些失禮了,怎麼能在別人面前這麼親密!
赤著腳走到窗前,看到陸川的車子還沒有走。
他坐在車裡,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見他緩緩地拿出一個東西出來,放在面前看著。
那藍幽幽的光芒出現的時候,那潔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她不自覺地撫著自己的耳垂那兒。
出事那天,她戴著一對藍寶耳環,等她醒來的時候,就剩下一隻了。
另一隻,竟然在陸川那裡。
那個恍惚的夢,那個一閃而過的背影。
她的心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她不知道怎麼辦?
陸川很有可能就是
她一直瞧著,瞧著他將那枚耳環放回胸前的袋子裡,然後發動了車子。
她的身體冰涼,感覺自己被什麼抓住了一樣。
如果,陸川真的是那個人,那麼她要不要告訴秦陸!
她矛盾不已,回頭看著床上熟睡的秦陸,好希望他才醒著,告訴她應該怎麼辦!
這晚,秦陸一直睡著,沒有碰她。
夜深了,她窩在他帶著淡淡酒意的懷裡,緩緩地睡去。
她不知道,在她睡著後,秦陸睜開了眼,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她的小臉上。
清晨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