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
但是人人都知道,讓王厚開工,很難。為了達到這個目的,趙佶先給軍方出了口惡氣,以棄河湟罪一次性把首相、次相都罷免,讓韓忠彥、曾布、安燾、範純禮等統統走人。
藉此機會,他也把朝局重新洗牌。
接著問王厚,還有什麼要求嗎?儘管提。王厚沒客氣,他提了個非常少見的要求——由他兼管熙河蘭會路經略司,從就職日起,不管是什麼階層的大臣,只要是涉及河湟戰事,都要由熙河經略司討論。除他以外,沒人有決定權。
趙佶想了想,同意了。他明白王厚這是半心寒半怨恨,從前到境外玩命,還要提防著背後自己人的冷刀子,換誰都傷心。那麼好,這回就讓前方的將士徹底放心。
但是,有一個小小的條件——派新一代的武裝太監童貫做監軍。
這是童貫第一次走上戰場,說實話,這時他除了有一腔的熱情外,什麼都沒有。如果說西北軍對他還有一點點的親和力的話,都是來自於他的老師李憲。
李公公行軍打仗不含糊,對大兵很厚道,是軍隊裡的自家人。但是童貫嘛,還得再觀察。就在這種氣氛裡,童貫從京城開封,輕騎簡從跨越國境到達熙州(今甘肅臨洮)。
六月,大軍出動,兵分兩路。南路軍由岷州將高永年率領,蘭州姚家軍主將姚師閔、王厚的弟弟王端為副手,率領漢蕃軍兩萬出軍玉關(今甘肅蘭州西北);北路由主將王厚、監軍童貫率領,出安鄉關(今甘肅靈夏附近),渡黃河進逼巴金嶺(今青海樂都縣南)。
北路軍是主力。
開拔之後,童貫做了兩件事,被載入了史冊,也深深地獲得了西北軍團的好感。第一件,大軍剛出國境,突然間後面火速傳來了聖旨。全軍的心都提了起來,誰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