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的用真氣衝擊被月風江封住的穴道,月風江點穴的手法,極其巧妙,很難衝開,寧未央眼睛發紅,逆行經脈,一遍遍再衝。地宮之外的聲音不知何時竟好似漸漸消失,只有她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黑暗之中。寧未央的身子忍不住又顫抖起來,聽不到聲音,比聽到聲音更讓人恐懼,她的心猶如被放在油鍋中,一時一刻都是煎熬。
她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因為她的頭腦已幾乎不會思考,只是突然覺得腰間一熱,一股熱流衝遍全身,麻木僵硬的身體頓時可以活動,腳下一步跨出,卻幾乎摔倒,原來她的雙腿竟是軟的。寧未央咬牙站起,想也不想,向著月風江離去的方向跌跌撞撞的跑過去。
地宮之中,條條甬道,除了那巨大的銅燈閃爍著跳動的燈影,沒有一個人。寧未央渾身都是冷汗,一顆心好像被人用手緊緊捏住,捏的她透不過氣來。她拼了命的跑,一直跑到地宮的入口。入口之處也是安安靜靜,沒有一點聲息,一如平常,只是那扇關著的暗門,此時卻是大開著。
寧未央大口喘息,地宮之中並不熱,但她渾身的衣衫都已經溼透了,一縷縷的髮絲溼漉漉的貼在臉上,她的腿抖得厲害,卻沒有絲毫猶豫,一步跨出暗門。
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