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得五體投地。
施得發看透女人後,談女人許是手到擒來。不過他對鄭語嫣是束手無策,他有幾次對鄭語嫣提出約會的請求,但是都被回絕了,這讓他傷腦筋。今天聽說陵川翔被酒店的孔雀舞后穆棉約去吃飯後,他更是咬牙切齒。為什麼陵川翔玩了一個女人又一個,而這些女人又這麼白痴的愛上陵川翔。他在來按摩之前,先去了紅燈區的髮廊店找女人狠狠的宣洩一番。
施得發很快的找來了李經理剛才盯上的女人。這女人長的豐~滿高挑,圓潤透白,看得李經理直扶眼鏡;嬌滴滴的聲音宛如火焰般直燎人心窩。這奔四的老男人也無法逃脫情意的牢籠,
兩人等施得發離開後,二話不說,直接在包廂裡搞上了。施得發像狗一般在門外候著,不時露出猥瑣的笑。一分鐘過去,兩分鐘過去,三分鐘過去,四分鐘後,那女人推開了門,臉上無紅潤之色,嘴裡還叼著跟煙。施得發看了心想,看樣子是隻老雞。女人看見施得發,笑呵呵的說:“謝謝老闆。”
施得發給李經理端了杯龍井,李經理讚歎道:“施得發,你不愧是禮賓部的老大啊,服務是白金五星級的。”
“哪裡哪裡,都是您一手的栽培。再說了,我哪裡是禮賓部老大啊,現在都給那個陵川翔獨佔鰲頭了,往後還得您費心了。”施得發恭敬道。
“你跟陵川翔的關係搞得怎麼樣。”李經理翻翻他的鬥雞眼,按按自己的腰間道。
“不太好,那些人都跟著他pi股走。”
“你要融入他們當中,不得人心怎麼管理呢?以後你怎麼管人啊!”
“您說得是。”
“這個陵川翔不同其他人,有學歷,能力也在你之上,他來應聘時我也沒注意到這人會得到其他主管的信任。當時就是想辦法把這兩個混蛋小子留下,然後再慢慢弄死他們。”
“他們跟經理您有過節?”
“豈止是有過節,還有怨恨呢,那天——哎呀,不說這個了。”
“那咱不說這個,我聽說近來陵川翔在組織大家談漲工資的事。”
“這個事是我策劃之中,你到時候最好不要插手進去,免得我不要處理”李經理道。
“這個原來是經理您策劃的,實在是高。”
“誰叫你一直都沒能超越他,反而給他拔尖。”李經理眉毛一橫,思忖了一下又說:“現在只能靠張小玲編籠子讓陵川翔自個鑽進去,那樣你被提拔的機會就來了。”
“李經理深思過人,這話我沒能聽懂。張小玲怎麼能引陵川翔鑽籠子?”
“你要升職,就必須把陵川翔踩下去。一直以來都沒抓住他的七寸,這次,就讓他的正義感陪他下葬。這下子我看大堂副理和賓客關係主任以及其他主管還有什麼理由支援他做領班。這件事一出來,雖然我會被張總罵管理不當,但是始終能達到絕地逢生的效果。”
“那我該怎麼做呢?”
“這種聯名漲工資的事見得多了,集體要求漲工資,是企業大忌,無論是誰都被開除。就讓他強出頭一會,如果他們要你聯名簽字的話,你千萬不能籤。我回頭再一個一個收拾了。”
“李經理,我真的是太崇拜你了。”
“哈哈,他毛都沒長齊,還想跟我鬥?差遠了。”
兩人按摩完後,又去了酒吧。
夜裡下起了小雨,穆棉從包裡抽出一把傘,陵川翔吃驚道:“喲,你不會是多拉A夢吧,包裡啥東西都有。”
穆棉笑道:“討厭。”
陵川翔接過傘說:“我來吧,怕你待會手累了。”
穆棉聽了這話心裡挺高興,心想,這男人心挺細。
兩人來到森林廣場,此時已不熱鬧,一場小雨將每晚都在這裡跳舞的老人趕回家去了。幽靜的小道更給兩人增添了一份愉悅,幽暗的路燈在小雨下新增了幾分情調。
“要是每晚都能來這散步就好了,挺愜意的。”穆棉道。
“可以的,只要你想,這門始終都是為你敞開的。”陵川翔把話說得意味深長,並深情的注視著穆棉,心又開始加速跳躍起來了。
陵川翔不懂自己這是怎麼回事,對這個女人的柔情無法抗拒,這個女人的眼睛裡有一種難以捉摸的誘~惑。
“我會自己來,但以後不會叫你,今晚來到這裡,純屬偶然。”
“當然,我知道我就一個流氓,得到美女請客的流氓,然後反而是我請客的流氓。”
“我看就你貧嘴,你這張嘴害了多少個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