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禹說著再次在白使者的身上紮下了銀針,然後雙手舉起與白使者的掌心相對,將真氣注入到白使者的體內。
白使者所中的藥的藥性要比之前杜三他們使用的要厲害的多,不過多虧有血姬之前幫忙壓制住了,不然的話,那麼即便是陳禹來了那也沒有辦法了。
陳禹的銀針不斷的在白使者的身上刺著,白使者的身上流出來的汗水越來越多,並不是被針刺的疼痛,而是陳禹透過汗水將毒從白使者的體內排出,不過這樣大量的流汗,很快白使者的嘴唇就已經乾燥了。
“血姬,將那個屍體給收拾一下,然後去打一些水來給小白喝。”陳禹對血姬說道。
“哦。”血姬對於陳禹命令自己沒有絲毫的怨言,畢竟陳禹現在就是她的主人了,不管她是否願意,畢竟陳禹已經跟她結成了血族契約了。
血姬身子一縱,將那血魂的身體從樹上解下來,然後身影幾個起落從樹林之中消失了。
不多時,血姬扛著一箱子的礦泉水回來到陳禹的身邊:“這些都是我在村子裡的小賣部裡借來的,夠了吧。”
說是借實際上就是大搖大擺的搶來的。
陳禹對血姬說道:“我要給她逼毒,你給她喝水。”
“好的。”血姬拿出了一瓶礦泉水擰開,放到白使者的嘴邊。
白使者現在已經十分的口渴了,感受到有水的氣息,頓時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將這一瓶礦泉水給喝光了。
血姬也不知道白使者要喝多少,一瓶被喝光了之後,她便又拿出了一瓶放到白使者的隨便,白使者依舊是一飲而盡。
不一會兒,半箱的礦泉水都已經被白使者喝光了,白使者的肚子圓鼓鼓的,裝滿了水。
陳禹對還要給白使者喝水的血姬說道:“好了,再喝下去小白的肚子就要爆炸了。”
“額。”血姬將手中的水放了下來,對陳禹說道,“沒想到你除了折磨人有一手以外,治病也不錯嘛。”
“什麼叫不錯?我治病的手段要比折磨人的手段強多了。”陳禹說道,他收回雙手,看著白使者說道,“好了,你現在體內的毒已經都解除了,不過我看你有一些虛弱的樣子,我抱你回去吧。”
白使者點了點頭。
陳禹也不再多說什麼,抱著白使者便向著吳老三家飛奔而去,來到吳老三家中之後,陳禹將白使者也抱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放到床上。
陳禹的房間之中是一張雙人床,躺著白使者跟奇雪兩個美女是綽綽有餘的。
奇雪見到陳禹將白使者抱了進來,不知道白使者是不是已經被血魂得手了。
“白使者,那個,你還好嗎?”奇雪對白使者問道。
陳禹明白奇雪的意思,說道:“她沒事,只是被人服下了一些催情藥,我已經幫她將那催情藥的藥效給解除了。”
“那多謝你了。”奇雪對陳禹說道。
陳禹對奇雪說道:“這麼見外嗎?”
“。”奇雪沉默了片刻,對陳禹說道,“陳禹對不起,我這對不起是代表我對你說的,至於奇教。”
“好了,別說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陳禹對奇雪說道,“那些事情都讓它過去吧。現在這裡是還魂村,而不是奇教。”
奇雪跟陳禹誰都沒有再說在奇教之中二人的衝突。
那種事情就讓它過去,被忘卻好了。
“來我幫你看看你受的傷怎麼樣了。”陳禹對奇雪說道,伸出手來放在奇雪的脈門之上。
奇雪為了自己而受傷,這讓陳禹十分的感動,雖然在奇教的時候奇雪有一些絕情,不過從她救自己這一點上可以看出來她還是很在意自己的。
“內傷很嚴重。”陳禹皺著眉頭說道。
奇雪被血梟擊中的地方,距離心臟只有一毫的距離,只要這一掌在往左邊一點點,那麼奇雪的心臟必然就已經被震碎了。
不過好在現在奇雪的心臟沒事,只是肺部受到了損傷出現了裂縫而已。
陳禹拿出銀針來,對奇雪說道:“可能有一點疼,你忍著點。”
奇雪點了點頭,小手抓緊了床單。
陳禹將銀針快速的刺入到奇雪身上的諸多穴道之上,有的銀針刺進去便立刻拔了出來,有的則刺下去之後便不再拔出,一陣陣的刺痛從身上個各處傳來,在這銀針的刺激之下,奇雪感覺到自己受損的肺部傳來了一陣陣痛感,彷彿肺部都要裂開了一樣。
黃豆大小的汗珠從奇雪的額頭之上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