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陳禹並沒有阻止金瑩打噴嚏,金瑩一個接一個的打噴嚏,足足打了半個小時,打的她眼淚橫流。
又過了許久,雲收雨停。
兩個收拾了殘局。陳禹悄悄的在金瑩的腰間按了一下,將那些濁物盡悉排出。
金瑩毫無察覺,見王二牛睡得正香,笑著說:“他是不是被你下藥了,怎麼睡的這麼死!”
陳禹點了點頭:“你以為呢?我要是不下藥,他能睡那麼快嗎!”
金瑩揉著腰:“你可真行!弄得我渾身像散了架一樣,我去屋子裡躺會,你繼續吧。”
陳禹應下,回頭拿出針包,在王二牛的身上施針。現在他完全不害怕了,因為他們兄弟倆都不能使金瑩快樂,而只要是個女人,只要和陳禹好過,都會上癮,自己來找他,所以他完全不用害怕別的,便放心的為王二牛治療著。
沒過一會兒,藥效失了,王二牛悠悠轉醒,見自己身體有所好轉,驚喜的叫道:“陳哥!你看!”
陳禹又累又困,正在那迷糊的扇著風,突然聽到這一嗓子,嚇得一激靈:“我知道了!你喊什麼啊!嚇我一跳。”
王二牛一臉歉意:“對不起啊陳哥,我是太高興了。你簡直是太神了,就是神醫啊!沒兩天我就恢復成這樣,我一定要好好謝你!”
陳禹沒精神應付他,便不冷不熱的說:“謝就不用了,你能恢復就行。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最近一個月禁房事,連想都不能想,明白了嗎?”
陳禹突然想起,如果他好了,就算不能滿足金瑩,到時候也沒時間和自己恩好了,這可不行,能爭取點時間就爭取點時間,好歹也讓自己過足了癮再說!
王二牛趕緊點頭應下,突然想起不能和嫂子歡好了,又有些失望:“那陳哥,我什麼時候才能好啊!”
陳禹笑著說:“怎麼?這麼著急恢復,是不是有了相好的了?”
王二牛像只被踩到尾巴的貓:“沒有沒有!我就是怕將來娶媳婦不能傳宗接待了,我就是問問,我非常相信你的醫術這你是知道的!”
陳禹想了一下:“你就禁一個月的欲,明天我再過來給你弄一天,你就能好的差不多了。一定要記住,絕對不能想女人,絕對不能!”
直到王二牛信誓旦旦的保證了,陳禹這才回了家。
到了家,美琴嬸子也回來了,正在廚房裡做著飯。李叔坐在床上,與陳禹聊著天。
不一會,飯菜端上來了,陳禹一看,嚇了一跳,這桌子上擺的,全是滋補的東西,一個正常的男人吃了,不立即洩火才怪呢!
李叔的身體肯定是不行,那這些東西肯定是給他準備的了!陳禹想到這一點,不禁苦笑了一下,這找女人,反而找出一大堆的債來。
美琴嬸子盛好了飯,便與陳禹相對而坐,李叔與美琴嬸子坐在同一個方向。
“小禹啊,快吃吧,這麼多的好菜呢!”李叔顯得很興奮,不斷的給陳禹夾著菜。
陳禹在心裡嘆了口氣,李叔身體不行,補這些火大的東西,也吸收不了。反而會虛火上升,頭暈眼花流鼻血。便暗自打算給李叔找些洩火的草藥,不著痕跡的讓他喝了。
美琴嬸子也是個人才,因為她以前和陳禹相好的時候,不斷打聽能讓男人滋補的東西。陳禹便以為是她給李叔弄的,後來給李叔看了病才發現,李叔根本不行了。
所以,陳禹看到菜明白是補的,美琴嬸子也明白,李叔卻不明白。
陳禹吃得正香時,感覺被人輕輕踢了一下。抬頭一看,美琴嬸子眼梢含情,正偷偷望著陳禹。
陳禹笑了一下,也輕輕回踢了一下美琴嬸子。
“誰踢我!”李叔突然說了這話,嚇得兩個人一身冷汗。
李叔的這句“誰踢我”,嚇得陳禹差點沒一口飯噴出來。暗恨自己太不小心,怎麼一不小心就踢錯了人呢!
陳禹正在那想著對策,卻不料美琴嬸子先出了聲:“嚷什麼,我的腿癢了,剛用另一支腿撓撓,看你喊的,嚇我一跳!”
薑還是老的辣!陳禹只能在心裡暗暗佩服著美琴嬸子,這一招實在是太妙了!
李叔滿臉陪笑:“沒有沒有,我也是嚇了一跳,你不知道我這人膽小嗎?”
美琴嬸子拉長著個臉:“膽小?你膽小就嚇別人啊!你看把孩子嚇的!”
李叔一見陳禹,那一臉煞白,確實是嚇壞了,便趕緊哄著陳禹:“小禹啊,李叔這身體弱,所以也就禁不得嚇,剛才那一嗓子把你嚇壞